云意歡一頓,“我去采株靈草。”片刻,想起從前原主的所作所為,又著補一句,“就一株。”
龔溥果斷拒絕,“不行,你從前說去后山采幾株靈草,結果差點把整座后山禁谷薅禿。我可不信你這句話了。”
云意歡沉默片刻,雖然從前那些事都不是她所為,可現在是泥巴沾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龔溥本來還等著云意歡又要如同往常一般胡攪蠻纏,結果等半天對面只傳來干巴巴的一句,“就一株。”
龔溥只覺今日的云意歡奇奇怪怪,不免心生擔憂,“小九,你是遇見什么事情了嗎”
“沒有。”
龔溥聽了這話壓根沒信,更覺云意歡遇見事了,以前她可從來不會這樣。
難道小九真遇上急事了
云意歡見宗主半天不應,已打算放棄,罷了,不過一株極品凝月草,不要也罷。
“你去吧。”
云意歡一愣,眼里劃過一絲詫異,低低說了句,“謝謝宗主,”
“小九,你真沒事嗎你在群玉峰嗎我去看看你。”宗主聽到這聲謝謝,嚇得神都沒了。
“宗主,安心,我無事,我閉關了。”云意歡說完斷了傳音。
云意歡從前生命中的絕大多數時間便是在山中清修,如今來了此處也不改從前的習慣。
她一連在房中閉關數十日,期間季似裴未用過玉佩尋他,而群玉峰的另一人,江望則徹底被云意歡遺忘在腦后。
“江望,你以后離荷花師姐遠些,聽見沒”幾個銀羽峰的弟子圍住江忍,其中一位上前用手輕拍江望白嫩的臉龐,那人看著江望精致無暇的面容,不由心神恍惚,接著便從心底里生出一股怒氣,媽的,這小子,怎么生的比他們妖還媚。
江望垂著頭,高高束起的發冠歪倒一邊,鬢角碎發散開遮住右臉頰,精致的左臉暴露在外,只不過嫩如白玉的臉上多了一抹極其不自然的紅印,他黑眸中閃過一絲陰狠,在抬眼就是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洛師兄,我不明白你說什么。荷花師姐,只不過善心,方每日來替我治療,洛師兄若有什么不滿,盡可對荷花師姐明說,何必為難我”
洛鎮一聽此話怒火中燒,他最見不得江望這副模樣,一個大男人,整日扮柔弱,嬌柔,惹荷花師姐憐惜,也難怪飛鸞師兄會打他連他看了都來氣
洛鎮冷笑一聲,飛鸞師兄本就厭他至極,他今日前來就是要欺辱他一番好討飛鸞師兄歡心,能多得些丹藥法器。
洛鎮低頭,瞇眼瞧見江望脖子上掛著一根紅繩,他直覺下面定有好東西,一把扯出,一塊盈盈發亮的紅指環暴露在空氣中。
“江師弟,這東西不錯當給師兄的見面禮吧”
“還給我”江望神色大變,伸手就去搶,“還給我”
洛鎮反手給了江望一拳,江望本就身體孱弱,這一拳直把他打到在地。
“住手。“清麗的女聲由遠及近,飽含怒氣,“洛鎮,你在做什么”
洛鎮回頭就看見荷花來了,忙松開江望,賠笑道,“我們不過和江師弟玩呢。”
“荷花師姐,我忽然想起師門還有要事,先走了啊。”說完逃也似的飛速離開了。
荷花冷哼一聲,這些不學無術,欺軟怕硬之徒,她定要去三長老那里告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