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盯了許久,發覺他們只是喝酒玩鬧,并無異常,便放松警惕。
不過他們的酒量可真好,就這一會功夫喝了好幾壇酒。
司馬炎和他們的人很快喝的酩酊大醉,路都走不穩的模樣,小廝連忙把情況報告上去。
眾人酒過三巡,時已至深夜,賓客隨主家前往后院鬧新婦,雖然只是妾,但納妾該有的禮節也并不少。
眾人齊聚鬧哄哄的調笑新娘,司馬炎等人則趁亂溜去后院,高聲大喊,“抓賊啊抓賊啊”
眾人聽到呼喊忙去后院抓賊,新娘也由丫鬟帶進臥室,“子服你和卓峰一起去找新娘。”
王子服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不行啊,我人不機靈,又不認路,炎哥還是你和卓峰去偷新娘。”
“我和冰清扮賊去引開人。”
司馬炎當即立斷,“也好,我們在約定處碰頭。”
司馬炎帶著卓峰朝新房趕去,新房門口站著一位老嚒嚒和年輕小丫鬟。
司馬炎身手極好,那兩人還未看清是誰,就暈了過去。
“卓峰,走。”司馬炎輕聲推開房門,絲毫不慌。
卓峰腰不疼,腿不痛了,絲毫沒有方才的慘樣。
漁家姑娘小魚手里死死握著一只銀釵,一聽有人靠近,想也不想就要用銀釵去刺。
司馬炎眼疾手快一把拉開李卓峰,奪去她手中的銀釵。
李卓峰出聲道,“小魚,是我啊”
“李公子”小魚語調上揚,聲音微顫,一把揭開粉紅蓋頭,“李公子真的是你”
“小魚”李卓峰眼含熱淚,去牽她的手。
“好了,閑話少敘,我們先出去吧。”
李卓峰點頭,輕聲問道,“小魚,跟我走吧。”
“我跟李公子走。”小魚堅毅點頭,“稍等片刻,我換身方便的衣服。”
“好,你快去。”
小魚身上的這身粉色嫁衣穿出去確實顯眼。
小魚動作很快,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衣裙,跟在兩人身后,悄悄離開。
王府眾人尚沉浸在盜賊一事,無人注意新娘,司馬炎護著他們很快逃出。
幾人約定在南城門口附近的酒樓相見,這是他們常來的酒樓,也是言冰清家的產業。
司馬炎趕到時,言冰清和王子服也剛到沒多久。
幾人在二樓專為他們幾個設的雅間碰頭,“炎哥。”
司馬炎點頭,王子服和言冰清看了眼互相拉著手的李卓峰和小魚,明白這新娘是偷出來了。
王子服笑道,“炎哥,不愧是你,真就把這新娘偷出來了。”
李卓峰拍了拍小魚的手,將小魚護在身后,對著司馬炎就行了一個長揖之禮,“多謝,此恩我李卓峰永生銘記在心,日后若有用的上我的事,我必赴湯蹈火報答此恩”
“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客氣。”司馬炎看了眼李卓峰身后的小魚,沉吟片刻開口道,“卓峰兄,你可信得過嗎”
“炎哥說的這是哪里話我自是相信。”
“如此,你把小魚先放在我家,王家的人還不敢來我司馬府造次。”
李卓峰聞言點頭,沒有一絲不愿,“好,都聽炎哥的。”
“你回去后就說你心情不好,和我們吵了幾句,就獨自留在這間客棧喝酒,從未去過王府。”
“好。”李卓峰點頭記下司馬炎所說。
司馬炎倒了一杯酒遞給李卓峰,“喝下這杯酒。”
李卓峰接過一飲而盡。
“冰清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