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綻出紫色的光輝,草薙劍上跳躍著如閃電般的弧光,千鈞一發之中挑開了伏黑甚爾奪命的匕首。
宇智波佐助擋下對方幾次攻擊,輕盈地與伏黑甚爾拉開一米距離一個對佐助更有利的距離。
他的眼睛仍是黑澄澄的,冷靜到冷酷,看著伏黑甚爾“你很敏銳。”
伏黑甚爾翻了個白眼,但執匕首的力氣卻分毫未減短短幾個來回,他就明白來人不善。
伏黑甚爾語氣諷刺地發問“你誰啊”
佐助拿著他的劍,平淡地回答“要看著你的人。”
“哈”伏黑甚爾看佐助的眼神好像佐助是個神經病“你看到了,所以呢”
沉默半晌,佐助回答“我要確保你的性命安全。”
趴在樓頂觀戰,滿心緊張的鳴人在心里哀嚎一聲他就不能指望佐助能編出什么說得過去的理由
伏黑甚爾對佐助的看法儼然從神經病變成了瘋子,還是很蠢的那種。他顯然不想與對方多言,只是手中的匕首轉了幾圈,再次壓著佐助砍了上去。
鳴人的手心漸漸出了汗這當然不是他懷疑佐助能力的表現,天知道他自己才是最了解佐助有多強的人。但現在的佐助與以往不同他忘記了很多東西。
忘記了漩渦鳴人的宇智波佐助,還有著那么強的戰力嗎鳴人的手指死死摁著樓臺,湛藍的眼睛一轉不轉,看著下方激戰的兩人。
很明顯鳴人多慮了。不管忘記了什么,佐助還是那個佐助。手持草薙劍的黑發青年身型如流云飄逸,又有堪比雷電的速度,為戰斗而生的劍法直逼伏黑甚爾要害,將對方逼至巷子深處。
鳴人看著佐助勢如破竹般的劍,眉心漸漸皺了起來,他余光瞥見伏黑甚爾退去的方向,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下一秒,金色的人影從樓頂跳下,穩穩堵住了隱藏在黑暗中的深巷。那看起來是被堵死的墻壁,實則上距離后方人來人往的街道不過五米。
他們還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鳴人擋在伏黑甚爾身后,與幾米之外的佐助對上視線。
意識到身后多了一人的伏黑甚爾徹底陰沉了,他煩躁地嘖了一聲。
佐助冷眼看著對方的惱火,劍尖微垂,不再對著伏黑甚爾。他的語氣仍然平靜“現在可以談談了嗎。”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變成這樣的。
昏暗的光線,不遠處躍動的彩燈,在燈光中一閃一滅的吧臺。
佐助皺著眉坐在陰影里,冷冷地盯著坐在自己對面一臉冷漠的男人伏黑甚爾熟練地給自己開了瓶啤酒。
“你們請客啊,我沒帶錢。”他們的任務目標恬不知恥地說。
佐助看著那瓶酒,深深吸了口氣,對著伏黑甚爾說“這是什么地方”
伏黑甚爾不假思索地回答“酒吧啊,沒來過啊”
他當然知道這是酒吧。在小巷里堵住伏黑甚爾后,這男人就把他和鳴人帶來了這個又黑又悶的地方,佐助幾乎能聞到空氣中渾濁的酒氣。
鳴人看起來比佐助適應多了,雖然不像是常來這種地方的人,但一舉一動都很自然,他甚至饒有興致地湊上去問伏黑甚爾“這什么酒,好喝嗎我說我以前被好色仙人灌過,那個難喝死了”
“”佐助抿了抿嘴唇,剜了鳴人一眼,又想繼續詢問伏黑甚爾
“這位帥哥,第一次來”突然一道聲音從佐助身后傳來,三人一同抬頭望去。
那是一個妝容濃艷的女人,掛著漂亮的笑“能不能請我一杯呢”
佐助沉默地看著她,而伏黑甚爾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如果不是氣氛不對,他甚至想舉杯嘲笑一下這個一看就是零經驗者的酷臉帥哥
“不行我、我們沒帶錢啊我說”第一個有反應的不是生人勿近的佐助,而是坐在他邊上的鳴人。金發青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拒絕“這位姐,我們沒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