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佐助,他總控制不住那些宛如污黑荊棘般的心情,從當年天地橋遇見大蛇丸開始,他就控制不住對佐助的占有欲。
“別想了,那小子失憶又不是你的錯。”
手上的力氣一瞬間松懈了,鳴人微微笑了“九喇嘛。”
九尾在鳴人體內蜷成一團,這些日子他為了隱藏自己、不讓佐助發現可謂是用盡力氣,幸好也沒什么需要他九尾大爺出場的時候。
他懶洋洋地對鳴人說“當初誰都不知道會這樣不是嗎,連卡卡西那小子都沒料到那幫人能做出這種事”九喇嘛沉默半晌,又繼續說“現在你不是又見到佐助了嗎,慢慢來吧。”
“嗯。”鳴人表情有些空白,他聲音很輕“我只是不知道,讓佐助想起來真的更好嗎”
現在的佐助,雖然不記得很多事情,卻似乎并沒有當年隨鳴人回木葉時眉宇間消散不去的黯淡。
“這種事你著急也沒用,”九喇嘛舒服地翻了個身“順其自然才是真理,鳴人。”
沒急著搭話,鳴人深吸一口氣,才說“謝謝你,九喇嘛。”
與此同時,鳴人放在身上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這還是伏黑甚爾嘲笑他和佐助居然不會用手機時他才去買回來的,自己和佐助一人一部,里面也只有對方的號碼。
“鳴人。”
從電話那頭傳來飲冰漱玉般清透的聲音,鳴人不自覺地揚起唇角“怎么了佐助”
“伏黑惠發燒了,高燒。”佐助的聲音似乎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可鳴人卻聽到他略微的緊張。
在認識伏黑惠之后,可能是出于對任務對象的愛護,也可能是出于對人類幼崽天然的憐愛,鳴人和佐助偶爾會去看一看他和津美紀,有時候還會帶孩子們出去吃點東西,畢竟他們發現就連伏黑甚爾目前的妻子、孩子們的母親都相當不靠譜,可謂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于是鳴人的神情變得嚴肅了,他說“那是要去醫院嗎”
“嗯。”佐助說“我已經帶他去醫院了,還有津美紀一起”他的聲音有些遲疑,說“聯系不到孩子們的母親,你去問問甚爾,他要不要來看看,畢竟似乎真的很嚴重。”
鳴人怔了怔,說“好,你一個人小心。”
天知道他們要小心什么,這個世界都不知道有沒有人能跟他們單挑,更別提他們還是兩個人。但鳴人擔心佐助那是不需要理由的事,所以他還是說出口了。
鳴人拍了拍手,從地上坐起來,找到坐在賽馬場座位上等待下一場開始的伏黑甚爾,不到兩分鐘就走到他身邊。
伏黑甚爾那變態的感官不是開玩笑的,鳴人都還沒走近他就發覺了。伏黑甚爾懶洋洋地問“干什么”
鳴人打量伏黑甚爾一眼,黑色長袖和寬大褲子,年輕得像個大學生。他沒坐下,站著對伏黑甚爾說“惠發燒了,你過去一趟吧。”
伏黑甚爾頓了頓,深綠色的眼睛掃他一眼,沒有一點情緒“誰啊”
鳴人睜大自己那雙湛藍色眼睛,難以置信地說“你兒子啊甚爾,你不會忘了惠吧我說”
“啊,他啊。”伏黑甚爾在座椅里換了個姿勢,看起來十分舒適“無所謂吧,發個燒而已。”
鳴人愣愣地看著伏黑甚爾,眉心一點點皺起來。他們中間黑臉脾氣不好的一般都是佐助,鳴人總是一副笑嘻嘻的白癡模樣。
而他嚴肅起來的時候,就會顯出一種奇異的壓迫力。
“你認真的嗎甚爾”鳴人一字一頓地說。
“認真的啊。”伏黑甚爾看都不看鳴人一眼,語氣輕飄飄的“我是不是沒跟你們說過,我都準備把我兒子賣了你覺得我會在意他發不發燒嗎”
鳴人直勾勾地盯著甚爾,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