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星教”
“果然是新任務。”鳴人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似乎還是那種殺人放火的啊。”
佐助點點頭,但并不打算干涉開玩笑,他們可是忍者,哪怕佐助失憶了,也記得自己手下絕對有人命,對一個忍者來說,屠殺是基本功。
而鳴人卻出乎佐助意料,他湛藍的眼睛染上些許復雜的情緒,放在膝蓋上的手合攏又松開,顯然有點糾結。
佐助看他一眼“你怎么了。”
鳴人深吸一口氣,勉強露出一個微笑“怎么說呢其實我還挺久沒經歷打打殺殺的事啦。”
在當上火影之后,或者說在四戰結束之后,鳴人就很少動用他那世間最強的力量了。
佐助瞥他一眼,那雙清冷的眼睛看人時總顯得要結冰一樣,此時寒冰似乎融化了半寸,他說“你想要干涉,我也不會阻止。”
“不啦,”鳴人笑了“一切還是以佐助的任務為優先啦我說,其他都另外再講。”
還算清醒,佐助不再看鳴人,發現伏黑甚爾似乎已經談完了,目送他和孔時雨離開。
而伏黑甚爾臨走前,有意無意地往佐助這邊看了一眼。佐助不由得在心中嘆了口氣這人真是敏銳過頭。
鳴人臉上不由得帶了點苦色“我們是又要開始跟蹤甚爾了嗎”
這幾天伏黑惠生病,他們都是采用遠程監控的方式以方便去照顧發燒的惠,而現在伏黑甚爾有了新任務,他們自然要繼續貼身跟蹤,佐助點了點頭。
“你不用難過,離七月一號沒有多少天了。”
“好的我說”
而后,伏黑甚爾卻顯得十分淡定,簡直不像是一個接了任務的人。他晃來晃去,和孔時雨聯系了幾次,又往一些陰暗小店里鉆,胸有成竹的模樣。
比較特殊的是伏黑甚爾還跑去一個奇異的地方,仿古建筑,占地面積極大,里面始終有人巡邏,佐助和鳴人不好潛入,只是在外感應,確保伏黑甚爾的安全。
無事發生。
佐助嘆了口氣,甚至看到甚爾還跑去看賽艇,他和鳴人遠遠地看著伏黑甚爾懶散地靠在座位里,手里捏著一打賽艇卷。
而在賽艇比賽將近尾端時,孔時雨出現了。
他顯然是來找伏黑甚爾的,站在他旁邊跟他說了些什么,而伏黑甚爾露出一副很不爽的臉,似乎是又賭輸了。
佐助看著甚爾整個人優游自得,只覺得這人做任務真的是輕松寫意,和他的個性非常相符。
鳴人的心神倒是牽掛在賽艇上了,眼睛亮晶晶的,絮絮叨叨“那艘對那艘那艘啊太酷了”
帶不動,佐助麻木地想。
但事情果然不是一直這么下去的,次日上午,伏黑甚爾終于有了動作。
他徑直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佐助和鳴人一路尾隨,看到伏黑甚爾在一所學校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