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回酒店了,我們現在也回去。”
“唔,我的感知中一直沒出什么事的說。”
“嗯,我這邊也沒什么事,”佐助冷靜地說,他轉頭看向鳴人,眉心微微蹙起,鳴人最慫他這樣子,幾乎是昭示著宇智波佐助馬上就要教育人了。
但佐助只是無奈地扯了扯臉,說“你忘了伏黑甚爾讓我們別干涉他的任務幸好他這次沒說什么。”
“也不能怪我嘛,”鳴人有些委屈,伸手扯了扯佐助的袖子“我突然就被那個小姑娘叫住的說。”
說到天內理子,鳴人肉眼可見顯得又些消沉,他吞吞吐吐地問“佐助啊,你說甚爾為什么一定要殺那個小姑娘”
“殺人的理由是有很多的,家族,勢力,國家,權錢,”佐助沉著地回答“甚爾肯定是為了錢,他就是這種人。”
“就為了錢啊”鳴人嘆了口氣“天內人還不錯的說,我總覺得”
佐助陪著鳴人慢慢在海灘上走,安和地注視著鳴人,表示著自己無聲的安慰。
而鳴人苦著臉想了半天,有些忐忑地問“如果我讓甚爾別接這單,他會同意嗎”
“不會,”佐助斬釘截鐵地說“還會打你。”
鳴人更消沉了。
“但也不是沒有其他方法,”佐助笑了笑,這時候他忽然比鳴人更像狐貍,眉眼都多了幾分神采“比如,如果伏黑甚爾因為殺那女孩而死,我們是有理由阻止的。”
聽到這番話,鳴人困惑地皺起眉,倏忽眼睛就亮了,他連連點頭“那我們要緊緊跟著甚爾才行,多半就這幾天了”
佐助同意這個觀點。
此事暫告一段落,而鳴人又陷入沉思,他想著想著,問佐助“佐助啊你失憶了會覺得難過嗎不會想找回記憶嗎”
聽到這樣的問題,佐助沒有馬上回答,而顯得有些愣,他思索片刻,連面上若有若無的笑意都減淡了幾分,才回答鳴人“我不知道。”
“”
“剛醒來時,帶土只跟我說出了事故失去了所有記憶,我只記得我姓甚名誰,連帶土和斑都不記得。”
鳴人蔚藍的眼睛多了幾分心疼,他默默等待佐助繼續講。
“剛開始是有些困擾,而后就不覺得,似乎不記得以往的事情也不會對生活與戰斗有什么影響,”佐助平靜地說“帶土也說過,這不是因生理原因造成的失憶,多半是心理或者查克拉出現了問題,要想解決只能由我自己努力,可能永遠記不起來,也可能是下一秒。”
鳴人聽得格外認真,他注視著佐助不斷開合的柔軟唇瓣。
“我想,心理問題造成的失憶,也就是說我大抵不想記得那些事情了,那我有什么好追尋的。”佐助這么說,神色平靜到仿佛在說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這讓鳴人緩緩攥緊自己的手。
“但說是不想記得”佐助的眼神中忽然多了幾分茫然,目光失去了焦距,不知落到哪個角落“我總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感覺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佐助轉過頭,他解除了幻術,那只舉世無雙的輪回眼在海風中顯得安靜且溫柔,甚至是脈脈的。
“我覺得,那是比自己的生命和理想或許都要更重要的東西。”佐助的臉色悵然到溫柔“這讓我覺得心痛。”
而鳴人是真的心痛如刀絞了,他看著佐助有些茫然的臉,覺得淚水迅速盈滿自己的眼眶,積滿到豐盈,下一秒就能滾滾落下臉龐。
作者有話要說和之前那本一樣的設定,在外人面前佐助會好好地給自己的眼睛上幻術,看起來都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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