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咒靈源源不斷,一眼似乎看不到盡頭,佐助皺眉劈下一刀,心里感到無比煩躁。
他已經明白這自然是伏黑甚爾給他和鳴人設下的局,為的就是攔下他和鳴人恐怕甚爾早就看出他和鳴人干涉任務的打算。
真難辦,佐助面無表情地想,果然應該提前了解更多有關咒力和詛咒的知識。
“佐助”鳴人在身后大喊,結界里有他的一堆,一眼看去金燦燦的,正與不同咒靈搏斗著,乍眼看去一片金色的海洋。
這樣下去甚爾恐怕完成任務了他們都趕不回東京,甚至錯過的時間里伏黑甚爾說不定就會迎來死期,這也意味任務失敗。佐助深吸一口氣,右眼花紋旋轉,即將發動術式時,鳴人朝他伸出了手。
“快”鳴人如此喊道“把你的須佐放出來我說”未等佐助感到驚愕,平地突起一只金色的巨型狐貍,兩腳著地,散發著巨量的查克拉,正對著天空咆哮。
佐助震驚地看著狐貍,此時他和鳴人都被裹在狐貍頭里,他不再猶豫,眼中六芒星星光四起,巨型狐貍外逐漸攀上紫色盔甲,一把巨劍亦在狐貍手中出現。
不過一揮,肉眼可見的咒靈盡數泯滅,方才糾纏著兩人的小型咒靈更是直接灰飛煙滅,又是幾擊,結界轉瞬消失,露出外面耀眼的陽光。
鳴人松了口氣,收回查克拉,兩人跳下地面,佐助取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眉心皺得更緊。
現在沒有時間追究鳴人為何知道須佐一事、又是如何知道須佐能乎能夠與這只奇怪狐貍相配合,佐助只是扯了扯鳴人衣角,冷靜道“馬上回東京。”
伏黑甚爾已經離開鳴人感知范圍內,鳴人也知道事態嚴重,他沉著臉點點頭,兩人疾奔而去。
東京高專,下午三點過幾分。
白發藍眼的少年躺在地上,原本熠熠如寶石的眼睛失去了神智,淪為無機質的玻璃珠。
他身下是一灘血泊,那頭耀眼的白發都被鮮血染紅,脖頸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正源源不斷地迸出鮮紅的血液絕無法存活,任何人看到都會如此判斷。
鳴人也不例外,他和佐助神色中溢滿了震驚,怔在那少年身前。
他們方才硬生生撕破了高專的結界,雖然只打開了一瞬間卻足夠兩人潛入,雖然做了充分的心理準備,而昨天還神色飛揚與自己打沙排的少年如今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鳴人只覺自己的手都忍不住顫抖。
甚至那雙靈動的藍眼睛都未合上,而是保持著睜開的模樣,生命力從五條悟體內瘋狂流逝。
一只手握了上來,鳴人看向佐助,黑發青年神情嚴肅,對鳴人搖了搖頭。
必須馬上去找甚爾,佐助無言地說。
他們兩人都不是擅長治療的人,鳴人或許略懂一些,卻也不可能救活如此嚴重的傷勢,在這拖延只可能讓伏黑甚爾造成更大的傷害。
鳴人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他感應著甚爾的氣息,與佐助一同進入建筑物內。
高專最底層。
夏油杰對天內理子伸出手,少女哭著大喊“我還想和大家再待久一點”
生來就背負使命的孩子不愿意順從命運,她不愿溫順地走進那個良夜她想有自己的人生。
而與五條悟共為“最強”的夏油杰,決定幫助她,他微笑著點點頭,想去牽天內理子的手。
下一瞬,異變四起,一枚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而出,朝天內理子極速奔去。
在如此短的時間,夏油杰即使反應過來也無計可施,正當悲劇要釀成的一瞬,一道身影出現在天內理子原先的位置。
草薙劍泛著瑩瑩的紫光,一劍劈下,那肉眼難見的子彈被從頭部開始分為兩半,朝來人臉側散去。夏油杰驚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而天內理子被守候在一旁的鳴人一把抱下,金色查克拉在兩人身上升騰而起,形成保護的護盾。
天手力位置互換。佐助松了口氣,總算是趕上了,夏油杰難以置信地喃喃“你”
而天內理子也同樣震驚,她蜷縮在鳴人懷里,呆呆地看著鳴人,臉突然紅了。她不自覺從鳴人懷里跳了下來,說“怎、怎么回事我怎么就來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