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齊夭夭忍著怒氣說道,語氣有些不耐。
“你真的不生我氣了”沈舟橫小心翼翼地說道。
齊夭夭閉了閉眼盡量聲音溫和地說道,“我是不是不給你確切的答案,今兒晚上就別想睡了。”
“不不不,睡吧睡吧”沈舟橫聞言趕緊說道,“我不問了。”
光線太暗,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從輕快的聲音,還是能判斷出她好像沒生氣。
耳聽著窸窸窣窣一陣,察覺她躺了下來,沈舟橫才脫了外罩,只穿著中衣拉開被子躺在了她身邊。
沈舟橫提高聲音道,“我睡覺了啊”
這小子,冷不丁地真是嚇了她一跳,感覺身邊沒了動靜,齊夭夭也合上了眼睛。
一夜無夢,天蒙蒙亮齊夭夭睜開眼睛,就看著身旁睡覺還傻笑的沈舟橫,這是做了啥美夢了,笑成這樣。
嘴角掛著可疑的液體,嘖嘖還流口水了,他真的是狀元郎齊夭夭深深的懷疑著,輕手輕腳的坐了起來。
沈舟橫一咕嚕爬了起來,打著哈氣,“天亮了。”揉揉眼角的眼屎。
齊夭夭無語地看著他,這么不稍微回避一下。
“夭夭,看著我做什么”沈舟橫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她說道。
齊夭夭張了張嘴,看著他說道,“你都這么豪放的嗎”
“豪放”沈舟橫不太明白地看著她說道。
“那個打哈氣”齊夭夭張開手,提醒他道。
“啊”沈舟橫恍然地看著她,仔細想了想說道,“未來幾十年我們還要彼此面對,不用天天端著吧”趕緊又道,“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機靈地又說道,“當然在外人面前我可是很注重。”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內人的話,還用嗎”
男女的思維果然不同,女人到死都希望自己的美美的。
男人嘛無論在外面多么光鮮亮麗,在家里就糙的很
“你不介意,我才不會。”齊夭夭穿上外衣跨過他從床上跳了下來,穿上了繡花鞋。
“等一下,夭夭,你不是有兩身好衣服,怎么穿這荊釵布裙啊”沈舟橫上下打量著她身上的布衣道,不過這布衣荊釵也難掩國色天香。
“哦那個放起來了。”齊夭夭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灰撲撲的漿洗干凈的衣服道,“錦緞容易勾絲,弄壞了,我心疼。”
那些華服美的如藝術品似的,現在活潑好動的她真怕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