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前面已經提及了,這次還是沈舟橫清晰的表達了出來。
秦老五神色動容的看著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有心就好了,這難度不小,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巨大的巖體是無法撼動的。”
“是啊”沈舟橫環顧了一下四周,所在了黑龍潭,晚風拂來,冷意滲滲。
“少爺,下來烤火吧還怪涼的。”鹿鳴生著了火,看著沈舟橫說道。
“這就來。”沈舟橫站起來,從一步來高的鵝卵石上跳了下來,看著秦老五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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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舟橫他們在山里爬上爬下的時候。
邵家也是磨蹭了十天才登門,本來還想著讓中間人傳話說和一下。
結果找跟青峰村來往的鄉親,人家一聽這事一口就回絕了。
這事做的那么不留余地,讓他們怎么開口。
無奈之下邵父只好自己登門,開口就把錯攬在自己身上了。
“這親事按說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親事鬧成這樣也是少有。”秦母清明的雙眸看著他不疾不徐地說道,“這親事也得問問孩子的意見。”
邵父雙眸輕輕晃了晃,這自家做得有些過分了,是個男人都不太可能吃回頭草的。
可是一想到,他找媒人,結果媒人人家讓他自己找賢婿吧至于兒媳婦,人家可不想把好好的閨女往火坑里推。
聽得邵父是火冒三丈,“親家,你也說了父母之命了,你這一句話的事情。”這根本就是在推脫。
親家秦母聞言極力克制著說道,“咱們父母之命說好的,為什么要鬧出這事”
“是,是我不對,是我害了孩子。”邵父自責的捶著自己的胸口,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鬧得秦母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起來,這一個大男人,哭的哇哇的,實在有夠難看的。
“那個梁柱和他五叔都不在家,我這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做主。得等他們回來吧”秦母慌張地看著他說道。
“不在家。”邵父狐疑地看著她說道,不太相信。
“真的,不信你可以左鄰右舍的打聽一下。”秦母指指左右說道。
“那他們去哪兒了”邵父抬手毫不避諱地擦擦眼淚道。
“這個不知道,他們沒說”秦母黑眸看著他微微搖頭道,這里牽扯到縣太爺,知道也不能說啊況且她只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
“那啥時候回來”邵父看著她又追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秦母聞言又搖頭道。
這在邵父看來都是托詞,拒絕他的托詞。
“親家真不能決定”邵父急切地看著她問道。
“牽扯到孩子的后半輩子,我真得問問。”秦母硬起心腸看著他說道。
邵父看她態度堅決,也不好逼問,只好離開,在打聽、打聽這人是不是真的不在家。
秦母客氣的將邵父給送出了家門,趕緊關上大門,長出了一口氣。
“三柱,三柱。”秦母扯開嗓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