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母憑子貴,齊夭夭眉峰輕挑一下道,“您的冤家啊不會怪您不拉拔族人嗎斥責縣太爺不孝嗎”
陳氏聞言一愣,隨即道,“那也等我百年之后,見到那個冤家,我們再好好說道、說道。”非常硬氣地又道,“他敢說我兒子。”
陳氏站起來道,“我去拿紙。”不想繼續這個問題。
少頃陳氏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些刷著銀粉的紙張。
齊夭夭與她一起疊了些元寶,放在籃子里,等到清明天黑后,在十字路口燒了。
疊完了元寶坐在走廊下的陳氏目光四處搜尋道,“打哪兒合適呢”盯著墻道,“就打它吧”猛地搖頭道,“這里不行,萬一打著窗戶咋辦”站起來道,“走走走,咱們到山墻處,一整面墻呢隨便打。”
齊夭夭聞言嘴角直抽抽,這是有多不相信她的技術啊自己算不上槍神,但射擊也是頂尖高手。
小小的彈弓她還不放在眼里。
“那走吧”齊夭夭跟著起身道。
“你彈弓呢”陳氏垂眸看著兩手空空的她道。
“在這里。”齊夭夭拍拍自己腰間系的荷包道,是她用碎步拼接的,裝東西方便。
至于古人的袖兜,她現在還不太習慣。
“行吧”陳氏黑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走吧”
兩人走到了山墻處,齊夭夭從荷包中拿出小巧的彈弓,又從地上撿起石子兒道,“指個塊青磚吧”
陳氏雙眸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指哪兒你打哪兒”
“嗯哼”齊夭夭忽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她點頭道。
“真的,假的。”陳氏狐疑地看著她說道。
“這簡單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咱們事實說話。”齊夭夭璀璨如寶石般的雙眸泛著迷人的光澤看著她說道。
“可這么多青磚,我還看花呢”陳氏盯著山墻說道。
“簡單做個記號唄”齊夭夭空靈的雙眸看著她說道,走上前在青磚上畫了個叉叉,“看得清楚嗎”
“清楚,清楚。看得可清楚哩”陳氏雙眸盈滿笑意點頭道。
齊夭夭退后十步,也就是站在了十米開外,“我開始了。”凝神靜氣雙眸黑的如濃的化不開的墨,拿著彈弓瞄準,射擊,嗖的一聲,石子兒劃破空氣,砰的一聲打在剛才青磚畫的叉叉上中心。
“哦”陳氏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嘴巴張成了o型,“巧合的吧”
“那就在來,這次您去畫叉叉。”齊夭夭伸手優雅地打了個請的姿勢,“請”
結果不言而喻,無論陳氏這叉叉畫到哪兒,彈弓就打到哪兒,打的還是叉叉的交叉處,分毫不差。
陳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白白嫩嫩的有些肉乎乎的小手,盡管事實都擺在了眼前,她還是不太相信。
陳氏抓著她的手,翻過來,倒過去的看了八十三遍,“你這才拿了彈弓多久啊”眨眨眼看向她手里的彈弓,“橫兒這彈弓就做的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