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這沒啥好看的。”喬大勇抬眼看著莫雁行他們,“沈大人你看莫縣丞他們都走了。”
這衙門口與剛才相比空曠了許多。
沈舟橫動了動嘴,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他真管不了。
沈舟橫晦暗不明的雙眸地看著武有德他們夫妻倆,只見武有德放慢腳步在洪氏耳邊低語了兩聲。
只見洪氏抖如篩糠,最后發瘋似的踉踉蹌蹌地撲向衙門,拿起鼓槌咚咚
這是擊鼓鳴冤。
“大人。”鹿鳴神色微動看著沈舟橫道,“她這是”
“有人擊鼓鳴冤,自然要升堂問案。”沈舟橫撩起官袍下擺,急急地朝大堂走去。
“什么聲音”齊夭夭聽著前面傳來鼓聲,好奇地問道。
“鼓聲”陳氏騰的一下站起來道,“這是有人喊冤。”放下手中的鞋底子興致勃勃地說道,“走走走,看看去,還沒見過橫兒審案子呢”
“咱們去合適嗎”齊夭夭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擔心地說道。
“這有啥不合適的。”陳氏站起來說道,“衙門口百姓是可以觀審的。”
“您不怕影響縣太爺啊有熟人在,總歸別扭。”齊夭夭烏黑的瞳仁看著她說道。
“不怕,一縣之令還怕這個。”陳氏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她催促道,“快點兒,晚了就沒好地方了。”
陳氏干脆拉著齊夭夭快步的朝后門走去,繞到了衙門口,此時衙門口還沒啥人。
只見自己兒子端坐在主位上,陳氏滿臉的笑意,“我兒子,你相公很是威嚴吧”
齊夭夭笑著輕點了下頭,如墨玉般的雙眸看著沈舟橫,此時的他板著臉,與在自己面前憨憨的他格外的不同。
沈舟橫明顯也看見了陳氏和齊夭夭,眼神如看陌生人一樣,沒有過多的表情。
齊夭夭看著大堂中央的兩人,由于背對著自己只能看出一男一女。
從衣著看來雖然不是綾羅綢緞,但也富戶,這男人頭上戴的是玉簪。
不是布衣百姓,這是犯了啥事
齊夭夭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在這兒觀審的人,竊竊私語。
“哎呀這洪氏真的要告自家相公啊”
“能不告啊看看把人給打成什么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