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簿、周主簿”武員外緊趕兩步上前展開雙臂攔著他的去路道,“小老兒太心急了,六神無主,您開個價吧就別為難我了。”
“一口價,三千兩銀子。”周斯年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武員外直接說道。
“嘶”武員外倒抽一口冷氣,哭喪著臉道,“周主簿您這是要了老命嘍我哪兒有那么多錢。”
“別給我哭窮,您這就沒意思了”周斯年輕蔑地看著他笑道,“您這兒子賭博輸的時候,那可是大方的很,幾百兩,幾百兩的,豪爽的很”
“那不是洪氏拿自己的嫁妝幫著還了。”武員外機靈地說道。
“是啊所以您老并沒有傷筋動骨啊這三千兩與您的家財萬貫比起來,九牛一毛。”周斯年斜視著他說道,“一句話,要么您給,要么您兒子結結實實的承受這一百板子。”手背拍拍武員外的肩頭道,“說句實在話,這根我們有什么關系呢我們何必擔著風險趟這渾水呢”
“所謂家財萬貫那都是田產、房產、鋪子,真沒那么多錢。”武員外眼眸掙扎著看著他說道。
“這事你情我愿,我可沒有逼你啊”周斯年冷哼一聲看著他說道,“說得好像咱冤枉你是的,這可是新來的縣太爺秉公執法。”
輕笑出聲道,“看來人家說越有越摳是真的,這兒子在你心里的分量也不咋地,那些窮鬼還賣田賣地的。”
周斯年食指劃拉劃拉道,“讓開行嗎說不得這會兒已經開始執行了。”笑了笑道,“不知道你這兒子能撐幾板子。”
武員外給急地看向縣衙方向,又看看已經不耐煩地周斯年,“行,三千就三千,只是您得等等”
“好”周斯年爽快地應道,身體微微前傾靠近他說道,“我等著,相信武員外不會讓人失望。我也不怕你食言,你兒子這賭博被證實的話,這雙手可就保不住了。”
武員外瞳孔驟縮,面帶笑容咬牙切齒地說道,“您放心,我一定遵守諾言,把銀子交給您的夫人。”
“那太好了。”周斯年心滿意足地踱著方步朝衙門走去。
周斯年直接走到了大堂,朝莫雁行輕點了下頭,微微一笑,示意事情辦成了。
莫雁行若無其事的眼睛滴溜溜直轉,心里樂開了花,這一回進賬會令他非常滿意的。
“打板子咱們要看嗎”齊夭夭微微靠近陳氏小聲地問道。
“看為什么不看像這種男人打死活該,活著也是禍害。”陳氏壓低聲音在齊夭夭耳邊嘀咕道。
齊夭夭聞言微微拉開距離詫異地看著她。
“你那么驚訝干什么”陳氏柳眉輕挑看著她說道。
“我以為你會站在男人的立場說話。”齊夭夭直白地說道。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我這基本的是非還是分得清的。”陳氏小聲地又說道,一抬眼看著一身囚服的武有德被押了過來,“哦來了。”
武有德被摁在了長凳上,差役拿著水火棍子開始打板子。
“砰”的一聲這板子打在武有德的屁股上,這殺豬般的嚎叫響徹大堂。
萬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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