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疼了,那系在腰間的麻繩有一百多斤,懸掛在峭壁之間,四下都不靠,沒著沒落的。”陳氏紅著眼眶說道,“那衣服和腰間的血肉都黏連在一起了。能不疼嗎”
“娘,娘,這事都過了,那是為了采珍惜的藥材,也就那么幾次,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沈舟橫趕緊出聲寬慰她道。
“你還想數幾個巴掌啊”陳氏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再敢干這么危險的事情,讓你媳婦給你鬧。”
齊夭夭聞言錯愕地看著陳氏,這話說的,讓她十分的無語。
目光看向了沈舟橫,黝黑的臉龐也遮不住滿臉通紅,真是跟猴屁股似的。
這臉皮真是比她還薄。
“怎么不相信啊你現在說話比我管用。”陳氏黑眸游移著酸溜溜的說道,語氣那個哀怨啊“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啊”
沈舟橫實在聽不下去了,騰的一下站起來道,“我去書房。”
“你現在去書房干什么”陳氏微微抬眼看著他問道。
“要想引水成功的話,還有許多要準備。”沈舟橫一臉正色地看著她們說道,“要說服縣丞還有州府,我必須詳細的一條條的列出來具體該要怎么做才有希望,不然空口白話,誰相信你。”
齊夭夭動了動雙唇,話在舌尖上滾了滾又咽了回去,有時間說,不急在這一時。
時刻注意著齊夭夭的沈舟橫自然看見她欲言又止,“夭夭有話想說,想說就說。”
“我想說你這工期怎么安排的。”齊夭夭想了想又道,“就是什么時候開始干。”
“都安排在冬天。”沈舟橫聞言漂亮的桃花眼看著她溫柔地說道。
“冬天其他三個季節呢”齊夭夭眉峰跳了跳看著他說道。
“真是個小傻瓜,其他三季都下地種田啊不然吃什么”陳氏聞言黑眸看著她好笑地說道。
齊夭夭尷尬不失微笑的撓撓頭,這種事情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下來,縣里面的各部門就全力支持。
像他這樣處處掣肘的人太多了。
“如果州府不批準的話,沒有后援的情況下,你還干嗎”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劃過一抹幽光看著他問道。
“干是肯定要干的,我得先做足了準備。”沈舟橫目光平和地看著她說道,語氣非常的堅決。
“祝你成功。”齊夭夭如寶石般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借你吉言。”沈舟橫閃閃發光的雙眸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視線又落在陳氏道,“我走了。”轉身離開。
齊夭夭看著他昂首闊步的離開,目光又落在畫軸上,以現在的工業水平,很難
這小子倒是令人意外,很有魄力嘛
“你在看什么”陳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問道。
“沒什么”齊夭夭抬眼看著她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