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石子兒射進了野豬的眼睛,噢的一嗓子,野豬發了狂痛苦的吱哇亂叫的。
齊夭夭伸手抓著沈舟橫的手快速的向后撤。
后退著后撤速度當然比不上轉身向前跑了。
就在野豬那鋒利的爪子要抓著齊夭夭時,沈舟橫扯著齊夭夭的脖子的后面的衣服,拽到自己身后。
齊夭夭眼看著不行,發狂的野豬更加難對付,就要呼喚出如意劍的時候。
沈舟橫將她扯在了他的身后,沈舟橫岔開腿,攥緊雙拳用盡全力打出去,“啊我給你拼了”
這傻小子,要赤手空拳的對付野豬嘛
齊夭夭剛要進一步行動時,只聽見碰的一聲,野豬落在了沈舟橫面前,動也不動了。
齊夭夭繞過沈舟橫上前檢查倒地不起的野豬。
這一回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很快就死翹翹了。
“哎哎”齊夭夭看著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的還閉著眼睛的沈舟橫拍拍他的胳膊道,“沒事了,野豬死了。”
“死了。”沈舟橫哆哆嗦嗦的放下胳膊,睜開一只眼睛看著倒在眼前的野豬,“嗬”給嚇的后退一步。
“它它真的死了。”沈舟橫睜開雙眼上下不住的打量著野豬。
“反正它不會在攻擊咱們了。”齊夭夭抬腳準備踢踢野豬。
被沈舟橫抓著她胳膊向后扯了扯,“你小心點兒,萬一裝死呢”
“它又不是狗,裝什么死啊”齊夭夭聞言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我來,我來。”沈舟橫態度堅決地說道,彎腰撿起一節枯樹枝,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野豬的肚皮,“嗷嗷”干嚎了兩聲。
“啊”把沈舟橫給嚇得,將齊夭夭扛在肩上顛顛兒就跑,“還活著,活著。”
齊夭夭腦袋耷拉在他的胸前閉了閉眼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脾氣,好吧看在他在如此危險情急之下,還不忘帶著自己跑。
這怒氣就撒不出來,齊夭夭扯著他身上的衣服拽了拽道,“它沒有攻擊力了,你看它爬不起來了。”
“嘎”沈舟橫聞言如定格一般,停下了腳步,腦袋機械的朝后轉去。
齊夭夭似乎能聽見咔吧、咔吧的聲音。
“看看它沒有挪動地方,在彌留之際,或者說是回光返照。”齊夭夭悶聲說道,“趕緊放我下來,這么頂著不舒服。”
“詞不是這樣用的,這彌留之際,回光返照不是說它的。”沈舟橫看著扛在肩上的她認真地糾正用詞錯誤道。
“那個你先放我下來。”齊夭夭有氣無力地說道,天天稀湯灌大肚,能有力氣才怪。
沈舟橫聞言才看清兩人此時的狀態,上下打量了一下,“哦哦哦”才慌亂的將她給放了下來。
怎么回事他們都已經是夫妻了,為何還心慌意亂,心臟狂跳,雷聲如鼓。
“你說我是那碼頭的麻包嗎”被放下來的齊夭夭沒好氣地看著他反問道,壓下胃中的翻江倒海,幸虧路程短,不然她可不敢保證不發生令人遺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