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去。”齊夭夭左右看看終開口道。
“現在在上山,這時間上”陳氏猶豫地看著她說道,“可就人來人往了。”不滿地說道,“都是那該死的酒鬼耽誤了咱的時間。”
“有您一起,不怕。”齊夭夭明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那走。”陳氏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
兩人重新上路,齊夭夭擔心地邊走邊說道,“您這身子能撐得住嗎這么來回的跑。”
“沒問題。”陳氏快走了兩步道,“我這些年農忙時也得跟著下地,身體壯著呢這點兒路不算啥。”
“那咱走吧”齊夭夭目光溫柔地看著她笑了笑道。
“今兒不知道能獵到什么”陳氏非常期待地看著不遠處的大山道。
“不知道,有什么咱就獵什么”齊夭夭言語輕快地說道。
說話當中兩人走進了西山,清晨的山林那淡淡的薄霧尚未散去,遠遠的看去若有若無,如輕紗一般穿梭在林中。
柔柔的灑在山林間,郁郁蔥蔥的葉子在霧中便的深深淺淺。
山谷底綠草如茵,一叢叢,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競相綻放,綻開笑臉,花瓣上的露珠在草葉上滾動著,從草尖上墜落。
鳥兒在枝頭歡快的鳴叫,為這靜謐的山林增添了勃勃生機。
霧在山間游動,像畫家潑墨一般,使原來的山變成了景,揮毫成了一幅幅妙筆丹青。
“這能有野物”陳氏踩著略微濕漉漉的石塊兒道。
齊夭夭停下腳步,食指放在唇邊,“噓”輕聲說道,“今兒很幸運。”
陳氏無聲的點點頭,屏住了呼吸,眼神四下的尋找。
齊夭夭從腰間拿出彈弓,微微彎腰從地上隨手撿起豌豆大小的石子兒。
漆黑如墨的雙眸緊緊地盯著荊棘叢,支棱著耳朵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
撲棱撲棱翅膀的震動聲音越來越大,趁著野雞們騰空那一刻,手中的石子兒瞄準其中一只,嗖的一聲,劃破空氣,噗打中了雞脖子,砰的一聲落了在了地上。
陳氏激動地拍著齊夭夭的肩膀道,“打中了,打中了。齊氏你可太厲害了。”
鄉下婦人的手勁兒可不小,齊夭夭這小身板可真不抗造。
差點兒沒把齊夭夭給一巴掌拍在地上。
齊夭夭趕緊走了兩步,遠離她的毒手。
陳氏的注意力全被那雞毛靚麗的野雞給吸引走了,也沒在意。
陳氏蹬蹬疾走兩步,抓著野雞的肥爪子提溜了起來,“好可惜啊只抓到了這一只。”
“沒辦法,只有這一個彈弓,只能射一次,來不及射第二次。”齊夭夭非常遺憾地看著她說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其他的野物溜之大吉了。”
她看著手里可憐巴巴的彈弓,現在分外想念手中的槍,那連發連射,多過癮啊
沒有槍,有連弩也好啊可惜自己就是見過圖,也不會做啊
熱兵器時代,除非特別的興趣和愛好,誰還會關注冷兵器。
對于身為海軍的她,那更是喜歡如下餃子似的戰艦,連槍炮她都提不起多大的興趣。
“這只野雞夠肥的。”陳氏提溜著野雞走過來道,“沉甸甸的。”
“咱們回吧這只野雞夠咱今兒吃了。”齊夭夭明媚的雙眸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