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橫給氣的想爆粗口,心里暗罵道什么東西
“程家就這么吃了悶虧。”沈舟橫劍眉輕挑看著喬大勇說道。
“不然還能怎么辦這自古民不與官斗。”喬大勇小聲地說道,忽然擔心地說道,“大人您可別想著替程家出頭,這雙方沒有任何字據,他一個不承認,人家反手就能扣一個程家誣告。這民告官,上了公堂,程緙就得先挨他幾十板子。”
“這我懂。”沈舟橫點點頭道,沒有白紙黑字的證據,這程家只能打掉牙齒合著血獨咽下去了。
“你這消息夠靈通的。”沈舟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
喬大勇嘿嘿一笑道,“咱倆縣離得那么近,這抓偷雞摸狗的,有時候就在隔壁縣。這公務上一來二往的,熟悉的很。”好奇地又問道,“這程緙還算知情識趣知道來謝謝真的救命恩人。”
“認真說起來咱害的人家遭受這種無妄之災。”沈舟橫眼底微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呵呵”喬大勇尷尬不失禮的笑了笑道,心里嘀咕這不是破案心切嘛再說了罪魁禍首那也是莫縣丞,跟咱有啥關系,他只是奉命行事。
喬大勇見沈舟橫臉色不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下官現在就去呵斥他們,別讓他們胡說八道。”
“呃人家就是單純的來謝謝。”沈舟橫伸手看著他說道,“不用特意的說,倒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面色平靜的看著他說道,“清者自清”
“不行啊沈大人,這些人你不明白的說清楚了,他們會以為您默認的。”喬大勇聞言立馬說道,拍著胸脯保證道,“您放心我絕對讓他們守口如瓶。”緊接著拱手道,“您忙吧”話落轉身退了下去。
喬大勇出了沈舟橫的房間,心里卻在滴血,這到手的銀子飛走了。這程家也真是的,誰抓走的找誰呀找他那黑心吃人不吐骨頭的縣太爺做什么。
找咱們那是價格公道,活該被人騙
沈舟橫看著晃動的竹簾,歪著腦袋道,“這話咋聽著這么別扭,什么叫守口如瓶。”訕訕一笑道,“算了,這事真是越說越說不清。好像也只能清者自清。”
沈舟橫將公務處理差不多,抬眼看著窗外的斜陽,將毛筆清洗干凈了,掛在了筆架上。
捏捏酸澀的鼻梁,垂眸看著自己的寫的字,“好久不寫了,手感覺都有點兒生了。”
“噗噗”沈舟橫將墨跡給吹干了,合上卷宗,收拾了一下桌案,起身回了后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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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橫腳步輕快地踩著夕陽一跨進月亮門,“我回來了。”
陳氏蹬蹬跑了過來伸著手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說道,“拿來。”
“什么”沈舟橫停下了腳步一頭霧水地看著陳氏道,微微歪著身子看著坐在走廊下的齊夭夭道,“你知道嗎”
“銀子。”齊夭夭黛眉輕挑提醒他道。
沈舟橫聞言皺著眉頭看著她們倆道,“你們不會也知道了吧”拾階而上,拉過竹椅坐了下來。
“有石榴這個包打聽,前衙有些風吹草動,我們就一清二楚了。”齊夭夭輕輕搖著手里的羽毛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