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一沒啥背景,二也不是家財萬貫的,想要考出好成績,可不就得投其所好嘛”陳氏清亮的黑眸看著齊夭夭直白地說道。
“不會覺得我奸詐狡猾吧”沈舟橫有些緊張地看著齊夭夭說道。
“怎么會戰前派出斥候收集軍事情報,就是為了勝利。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科考不為了考中,那考什么比起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你這贏的光明正大。”齊夭夭如墨玉般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當然還是得自身實力硬,不然你投其所好也沒用啊”食指點著圓桌道,“這叫技戰術。”
“呵呵”沈舟橫被她給夸得如盛夏看見冰一般熨帖。
“兒媳婦說的太對了,那些小人不服氣背后詆毀橫兒投機取巧。”陳氏氣憤不已地說道,“俺這嘴笨也不知道咋反駁。”
“不招人妒是庸才,別搭理他們。”齊夭夭冷哼一聲道,“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而已。”
沈舟橫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很難把她和初見時的夭夭重合在一起。
這變化真是嬌氣的、可愛的、沉靜的、溫柔的,活潑的、瀟灑的,有趣的,英姿颯爽的這么多面出現在她嬌小的身體里。
如春天的雨水,潤物細無聲,如秋天的和風,輕拂著心湖,泛起陣陣漣漪。
那烏黑的瞳仁深邃而神秘,讓人想一探究竟。
“夭夭也很喜歡舞槍弄棒的。”沈舟橫深褐色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說道。
“是啊”齊夭夭澄澈的雙眸坦然地看著他說道,“這樣才不會打不還手。”
沈舟橫聞言心疼地看著她,伸手握著她的手,在天下最有權勢的宮中,失去權勢,不知道被怎么欺負的。
也幸好是女兒身,這要是男孩兒真不知道這墳頭的草有多高了。
難怪渴望力量,真是個傻瓜,權勢殺人不見血,任何力量都抵擋不住的。
齊夭夭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不知道他這腦袋里又腦補出什么來了。
不是她賣慘,而是不這樣她無法解釋。
“人家宋朝都有惠民醫館,你這一方父母官,要怎么做啊”齊夭夭轉移了話題道。
“什么意思”沈舟橫不解地看著她說道。
“比如這滅鼠縣太爺打算咋辦啊”齊夭夭靈動的雙眸看著他問道。
“當然張貼告示,將老鼠的危害一一列出來。”沈舟橫想也不想地說道。
“應該的,大家齊動手才能消滅他們,只靠幾個人可不行。”陳氏聞言附和地點點頭道。
“那要昭示老鼠傳播瘟疫嗎”齊夭夭深邃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當然了,這樣才能引起重視。”沈舟橫滿臉嚴肅慎重地看著她說道。
“你不怕引起恐慌嗎”齊夭夭有些擔心地說道。
“兒媳婦知道我現在想干什么嗎”陳氏攥著拳頭揮舞道,“消滅咱家的耗子,太恐怖了。”
“看看這就是答案。”沈舟橫食指點了點陳氏笑道。
“不但要消滅家里的耗子,最好也消滅田鼠。”齊夭夭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嗯嗯”沈舟橫忙不迭地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