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想,也許有人會笑他冒傻氣,固執,簡直與世俗格格不入。
可他就是想詩歌中美好純粹的情感。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對她有的僅僅只是單純的一見鐘情,輾轉相思。
想她回以同樣的感情,想與她舉案齊眉,白頭偕老,長相廝守。
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心悅與她,只是因為心悅她。
而獨自長大的夭夭面對一切倚靠的只有自己,從小就得學習討好別人,明明有最尊貴的身份,那日子卻過的還不如普通人,跟犯人似的。
他希望將來有一天自己也能為夭夭撐起一片天。
很傻氣的想法,可這就是自己所想
現在認真說起來算什么呢夭夭看似和顏悅色,溫柔如水,卻可以隨時抽身的。
別看一道圣旨,綁住人,它卻困不住心的。
夭夭只是習慣他的存在而已,以她的經歷,更想孩子從小有爹爹疼愛,而委屈自己。
換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只要想到這些沈舟橫這心就跟被鐵錘哐一下砸了個大洞似的,血汩汩的向外流淌,疼的撕心裂肺,空落落的沒有著落。
這心七上八下的,定不下來。
他希望的是,夭夭可以對他任性、囂張、張揚、恣意,甚至是飛揚跋扈的。
而不是現在客客氣氣的,像是隔著一層霧朦朦朧朧的,很美,卻沒有真實感
感覺隨時會幻滅似的,見識了不同的她,更想緊緊的握住,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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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橫坐在了書案后,伸手使勁兒的搓搓臉,打起精神,拿起毛筆,打開了卷宗。
夭夭說的很有道理,惠民告示,避免很多悲劇。
想必這些莫縣丞他們不會反對的。
二堂的大堂上,沈舟橫將寫兩天的卷宗遞給了莫縣丞他們三人一人一份。
“滅鼠”莫雁行翻開看著標題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道。
“抓耗子,這還用討論嗎”喬大勇感覺小題大做,這事縣令大人該干的事嗎
這周斯年直接看向沈舟橫嘴上沒說什么這心里揣測這是想干什么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燒向耗子。
沈舟橫放下手中的茶盞,將含在嘴里的茶葉梗給,歪頭吐了,回頭看著他們道,“這冬春季節青黃不接的,老鼠也沒那么多。這剛剛夏收完,家家戶戶手里都有糧了,可不能讓耗子給霍霍了。”
“這是應該的,我家三更半夜還能聽見耗子的嘰嘰聲。”喬大勇聞言立馬說道,“我扔了只鞋才老實了,我早上過來的時候,讓家里的下人把那惱人的耗子給逮著了,就地正法。”
“可這也不用以縣衙的名義張貼告示吧”莫雁行不解地看著他說道,“家家戶戶都警醒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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