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石榴送你過去。”沈舟橫澄亮的雙眸看著她溫和地說道。
“好。”齊夭夭搭著石榴的胳膊一起回了后院。
齊夭夭走到月亮門外,就看著陳氏拿著錐子咬牙切齒的使勁兒扎著鞋底子,這心里得有多氣啊
齊夭夭走過去提了提裙子離得她遠遠的坐了下來。
“還氣呢”齊夭夭微微側身看著陳氏說道。
“能不氣嗎那不是小數目,十幾,二十多兩銀子,價值千金。”陳氏放下手中的鞋底子,重重地說道,“千金。”垂頭喪氣地又道,“沒了,啥都沒了。”
“您要這么說,那把牛給賣了的人豈不是更虧。”齊夭夭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他不知道,就所謂虧不虧了。”陳氏哭喪著臉看著她說道,“跟我比起來他是幸福的。”
“這倒是。”齊夭夭雙眉輕揚烏黑的瞳仁看著她說道,有些好奇地問道,“您這么簡單就被說服了。”
“你相公是一家之主我有啥辦法這事有輕重我還分得清。”陳氏捶著自己的胸口道,“可不妨礙我心痛啊”
“不氣,不氣,咱再賺嗎”齊夭夭寬慰她道,“這賺錢有多難啊”
“說得容易,兒媳婦你是不知道這錢有多難賺。”陳氏指指自己的腦袋道,“不眠不休的,干到頭發白了,都賺不了多少銀子。我想的賺錢方法,還都被你相公給一一否了。”
“那是您兒子。”齊夭夭好心地提醒她道,別忘了,什么叫你相公。
“就是我兒子,這生氣都沒地兒。”陳氏氣得捶胸頓足道。
“那您說咋辦揍他一頓。”齊夭夭舉著粉拳揮了揮道,“砰嚓咚”
“那是我兒子。”陳氏聞言這眉毛騰的一下立起來說道。
這會兒又是了,看看還沖自己瞪眼睛呢看來這不用勸,人家母子倆的事,過后就好了。
齊夭夭拿起石桌上的羽毛扇,輕輕的搖著,這山里的天氣,白天特別熱,晚上山風帶著涼爽的風襲來,能睡個安穩覺。
起碼不會熱醒了,睡醒了一身的汗。
陳氏眨了眨黑眸看著齊夭夭悠閑的搖起了扇子,開口問道,“兒媳婦你咋不勸我了。”
“您挺明白的,我還勸什么”齊夭夭搖著羽毛扇笑著說道。
“唉”陳氏任命的又將針線活拿了起來,所有的氣都撒在鞋底子上了。
沈舟橫將牛黃從牛下水里面剝離出來,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我勒個乖乖。”
“咋了,少爺。”石榴好奇地看著他問道,“至于這么驚訝嗎”伸出拳頭比劃了比劃,“奴婢看著也就兩個拳頭大小,一斤多。”
“這個說了你也不懂”沈舟橫抬眼看著她說道,“只要記得這牛黃珍貴,大約一百萬頭牛才能長出這么大的牛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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