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清理街道不小心被尖銳的石塊給刮了一下。”沈舟橫握了握自己的手道,“沒事,真沒事。”
“你用布條纏一下手啊”陳氏心疼的目光看著他數落道。
“我給忘了。”沈舟橫憨憨一笑道,老實說纏布條不太舒服,活動起來有些費勁兒。
齊夭夭琉璃似的雙眸輕輕閃了下道,“這手像穿襪子一樣,穿個襪子干起粗活來,保護手。”
“啥意思”陳氏視線落在她身上不解地說道,這飯桌上提襪子。
齊夭夭也是無奈,更想說手套,可現在不是沒有嗎“綢緞衣服,手上的繭子容易刮絲。洗衣裳時用腳踩,這腳底板磨著厚厚的繭子,也會傷到衣裳的,踩的時候套上襪子。”伸著手活動一下道,“這手套上去,也可以嘛”
這樣一說陳氏眼睛發亮看著他們說道,“快吃飯,吃完飯,我立馬做一雙,試試看。”
“這天多熱啊”沈舟橫想想這手心兒就出汗。
“熱點也比傷了手好。”齊夭夭一臉正色地看著他說道,“這天熱受傷容易潰膿,傷在關節處更不容易好。”口吻嚴肅道,“戴著”
只是這氣勢配上這小白花臉蛋兒,軟糯的語氣大打折扣。
“我戴,我戴。”沈舟橫忙不迭地說道,盡快安撫她,“現在可以吃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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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沈舟橫一頭扎進了書房,忙著寫惠民告示,雨水浸泡過后的莊稼地如何恢復肥力。
陳氏回到房間,拿著自己織的灰撲撲的老粗布出來,坐在走廊下。
經過一天的暴曬這屋里跟蒸籠似的,外面雖然也熱,但有風,雖然這風熱乎乎的。
齊夭夭看著她將布鋪在竹桌上,趕緊說道,“別像襪子似的,將手指分開,干活更容易。”手掌展開比劃著。
陳氏一下子聽明白了,“知道了。”拿起了剪刀,“只是不知橫兒手的大小。”遲遲沒動剪刀。
“您進去量量唄”齊夭夭聞言輕笑出聲道,“做大點兒沒關系。”
這布料沒有一點兒松緊性,不能可著手的大小做。
那樣被束縛著干不了活兒了。
“那我就比著我的手,往大里面做。”陳氏將手掌放在布料上。
“別忘了縫帶子。”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她又說道。
“知道,系在手腕上,不會輕易就掉下來。”陳氏滿臉笑容的看著她說道,這手先在布料上比劃了下,心中有數后,拿著剪刀咔嚓、咔嚓干脆利落的剪了下來。
陳氏拿著針線開始縫合,這對于她來說最是簡單不過。
眨眼的功夫就做好一個,套在手上試試,“這太大了吧”
“對咱來說大了些。”齊夭夭清澈的黑眸看著她說道,“拽緊了,活動一下,看看是否輕松自如。”
“哎哎”陳氏抓緊了手套,疊在手腕處攥緊了,活動了一下手指,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說道,“活動自如。”欣喜的看著自己的手,“這個好,等橫兒來了,給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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