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都沒有查到過嗎”齊夭夭一臉好奇地看著沈舟橫說道。
布政使耶按后世的說法那就是掌管一省的財政和人事的,有實權的肥缺
油水大大的。
“沒有,我這注意力都在咱們縣,眼睛都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既不想上,也不向下,更不沒有向左向右了。”沈舟橫食指向上下左右指了指。
“這可不行,這天下的不知道,這本省的他們之間的內在聯系你得清楚的知道,不然得罪了誰你這七品縣太爺都吃不了兜著走。”齊夭夭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啊我才入仕途滿打滿算還不到半年,人名和品階都對不上,這他們之間的關系更不知道了。”沈舟橫垮著臉看著她說道,太難為人了。
“慢慢來吧”齊夭夭幽深的黑眸看著他說道。
齊夭夭深如黑潭的雙眸看著他說道,“聽你的意思這個程緙要變賣家產,離開南邑縣了。”
“不然還能怎么辦留在南邑縣,最終也逃不了嚴本立的魔爪。”沈舟橫微微搖頭無奈地說道。
“那他就沒想過找個靠山。”陳氏雙眸灼灼地看著沈舟橫道,“找個比縣太爺更大的官當靠山,官大一級壓死人嘛”
“現在找誰都晚了。”沈舟橫輕嘆一聲道,“知道這后面站的大佛,娘您覺得找誰合適呀”
“呃這我哪兒知道啊我現在才掰扯明白縣衙的品階,在往上我還得現學。”陳氏特樸實地說道。
“呵呵”齊夭夭黝黑的雙眸微微流轉看著他說道,“那這個程緙來找你干什么”
“就是。”陳氏眨了眨眼看著他說道,“難不成還指望你救他不成。”瞳孔驟縮看著他說道,“你可不許辦傻事啊咱可沒有那么大的能耐。”
“娘,沒有,他就是來謝謝我,并告辭的。”沈舟橫臉不紅、氣不喘地看著她說道。
反正家產掛在他名下這事,他也拒絕了,就讓娘親知道了,又該心疼了。
還是不說了。
“告辭”陳氏輕嘆一聲道,“這是下了多大的狠心啊故土難離,他們那個縣令下手有多黑啊”
齊夭夭看著瓦藍、瓦藍的天空道,“感覺南邑縣的天比別的地方高了三尺。”
“啥意思”陳氏滿臉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呵呵”沈舟橫雙眸盈滿笑意,食指點點她道,“挖地三尺啊可不天高了。”
陳氏意味過來,嘴張張合合,“兒媳婦你這張嘴啊”
“你們什么時候押著運糧車去州府啊”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問道。
“糧征的差不多了,就這三、五天了。”沈舟橫聞言想了想看著她說道。
“你要親自去嗎”齊夭夭好奇地眨眨眼看著他問道。
“當然了,以往這可是個苦差事,沒人愿意去。”沈舟橫明亮的桃花眼看著她說道。
“為啥呀”陳氏不解地問道。
“因為平邑縣這糧食征的是最少的,還經常征不上去。與人家納糧大戶比,俺們是末流。”沈舟橫砸吧了下嘴不太好意思地看著她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