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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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炕烘干的過程中散發出來的味道真是不太好聞,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這些日子齊夭夭都在二堂和后宅之間,白天烘,晚上就歇著了。
等到半個月后,齊夭夭盤膝坐在炕上,拍著抹的平滑的炕面,嘿嘿直樂。
“你這嘿嘿樂什么呢”沈舟橫坐在炕沿上看著獨自傻樂的她道。
“哦像農村老太太盤腿坐在炕上聊天。”齊夭夭眉開眼笑地看著他說道。
“你可不是老太太,是年輕的小媳婦兒。”沈舟橫瑩潤的桃花眼看著她溫柔地說道。
“小媳婦兒我這年齡可算不上,老姑娘還差不多。”齊夭夭眉峰輕挑看著他說道。
“新婚都是小媳婦兒。”沈舟橫如琉璃似的雙眸輕轉看著她說道。
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拍著炕道,“好像還少張炕桌。”
“這個交給我。”沈舟橫爽快地應道,看著盤膝的她關心地問道,“你這么坐著舒服嗎”
“還行。”齊夭夭低頭看看自己的大肚子笑了笑道。
“不舒服了隨意一些,別坐的那么板正。”沈舟橫眸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伸手道,“來我給你捏捏腿。”
齊夭夭聞言一愣,隨即搖搖頭道,“不用,不用。”拍著自己的腿道,“我腿沒事,都沒腫。”
“那我給你剪剪腳指甲。”沈舟橫看著她白凈的腳丫子道。
“剪腳指甲”齊夭夭杏眸瞪得溜圓看著他說道。
“嗯怎么了”沈舟橫好笑地看著震驚的她道,“你那么驚訝干什么你現在大著肚子不方便,我幫你怎么了”說著站起來道,“我去拿剪刀。”
“咳咳”齊夭夭輕輕咳了兩聲,吞咽了下口水道,“那個你來真的”
“這難不成還有假得不成。”沈舟橫邊朝外走邊說道。
少頃回來時,手里拿著剪刀和一張牛皮紙。
齊夭夭抿了抿唇看著他道,“其實我自己也可以的。”
“你在怕什么”沈舟橫好笑地看著她問道,“放心啦我不會剪著你的肉的。”
“不是,我相信你會小心翼翼的。”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問道,“只是你給我剪,有些不好意思,你不嫌臭啊這是腳丫子。”
“有啥不好意思的。”沈舟橫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說道,“這天天沖澡,你這腳臭嗎”
“不臭。”齊夭夭聞言立馬說道。
“剪完指甲,我也是會洗手的。”沈舟橫笑著說道,將牛皮紙給鋪好了,看著她說道,“來吧把腳放上來。”
“你弄個牛皮紙干什么”齊夭夭不解地看著他問道。
“接著指甲啊不然崩到炕上會扎你的。”沈舟橫手中的剪刀點了點牛皮紙道,催促道,“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