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沈舟橫聞言眨眨眼意味過來道,琥珀色的瞳仁看著齊夭夭道,“有只不過記得非常散。”
“沒錯,最怕得雞瘟,豬瘟啊那農戶別說掙錢了,還得倒貼錢。”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盛滿擔心看著他說道。
“雞瘟豬瘟”陳氏滿臉驚恐地說道,“那可是超級可怕,成片成片的死。”蹭的一下惶恐地站起來道,“這不會傳染給人吧”
“不會,不會。”沈舟橫看著惶恐不安的她道,“這種都是雞傳雞,只要不吃得病的雞,這人就不會生病。”
“被這瘟字給嚇的,甭管啥跟瘟沾邊,準沒好事。”陳氏坐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些書籍好找嗎”齊夭夭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問道。
“好找,我學醫時碰到過,只不過當時就劃拉過去了。神農本草經,肘后備急方、齊民要術還有一些醫書中有獸醫方劑。”
“等一下,等一下,橫兒說的這些不是醫書,給人治病的,咋還給動物治病呢”陳氏眼眸圓睜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說道。
“這人會生病,六畜也生病啊這些醫書有畜牧獸醫專卷的。”沈舟橫眉眼彎彎笑的很溫柔道,“很實用的,尤其對戰馬來說。”
“咱連馬兒都沒有,何況是戰馬了。”陳氏輕笑出聲道。
“這些我會在醫書找找,抄錄下來對咱們有用的。”沈舟橫溫潤的雙眸暖暖地看著她溫柔地說道,“張貼惠民告示。”
“嗯嗯”齊夭夭笑著點頭道,“咱家也要養,這樣可以及時知道藥的療效。”
“這開春了,咱家可以繼續養起來。”陳氏明亮的雙眸看著她欣然說道。
“養起來,及時的喂些草藥。”齊夭夭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這沒病,喂什么草藥啊”陳氏滿臉迷惑地看著她說道,“是藥三分毒,別把它們給毒死了。”
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深邃的雙眸看著陳氏。
“兒媳婦你笑什么”陳氏有些緊張不安地看著她說道,“我的話很幼稚嗎”
“沒有,沒有,說的很對。”齊夭夭如墨玉般的雙眸暖暖地看著她說道。
“那你笑什么”陳氏疑惑地看著她說道。
“我是說這草藥,跟您想的不一樣。”齊夭夭眼睛亮晶晶的盈滿了溫柔看著她說道,“怎么說呢就比如這天冷了,多熬些姜湯,天熱了熬綠豆湯一樣。”
“我明白了,夭夭的意思藥食同源。”沈舟橫眼睛分外明亮地看著她們說道,“打豬草的時候,打些對豬好的草。”
“這瘟病預防為主。”齊夭夭忙不迭地點頭道。
“這咋伺候家禽,豬和羊,還跟伺候小孩兒似的。”陳氏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說道。
“差不多,相比孩子,它們還不會說話呢更難一些。”齊夭夭深潭般的雙眸看著他們笑道。
“咱家冬冬可不會說話,即便小孩子會說話,能不能說的清啊”陳氏目光落在打哈氣的冬冬身上。
“娘,您這就是故意的抬杠了。”沈舟橫聞言搖頭失笑道。
“冬冬困了,兒媳婦你快哄著他睡覺吧”陳氏食指點點伸手揉眼睛的冬冬又道,“來把孩子給我,我先把把尿。”
齊夭夭抱著冬冬遞給了他,“快點兒,這尿意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