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辦咱們這位縣太爺可是高風亮節,銀子的事人家都不沾手。”莫雁行雙手放在官帽椅的扶手上看著周斯年說道,“縣衙從上到下都是咱得人,有點兒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咱的眼睛,至今未見他收過半點兒孝敬。”
“唉”周斯年給氣得,爆粗口道,“奶奶的”
莫雁行繼續說道,“初來時,被咱”這話怎么這么別扭,“被你給坑的,連菜市場都不去了,直接挖野菜了。”輕嘆一聲道,“油鹽不進的主兒,跟泥鰍似的滑不溜丟的,無從下手啊”
“我不相信這世上沒有愛財的。”周斯年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相不相信沒用,現在咱確實抓不到他的把柄。”莫雁行好心地提醒他道。
周斯年黑眸轉來轉去地,猛地看向莫雁行道,“也許咱用錯方法了。”
“什么意思”莫雁行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人家可是狀元郎,文人清高,哪兒能用黃白之物玷污了呢”周斯年痛徹心扉的領悟道。
“他是狀元郎沒錯,可他不是書香門第,官宦世家,他是寒門子弟,能經受得住銀子的誘惑。”莫雁行仔細地分析道。
“你這么一說,那他為啥不受孝敬,為啥”周斯年撓撓頭煩躁地說道。
“也許人家只是單純的不想收唄”莫雁行聞言隨口說道。
“不喜歡黃白之物,那才子佳人呢風流狀元俏佳人。”周斯年傻呵呵地笑道,“這枕頭風吹起來可管用哩”
“你想給他送女人”莫雁行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說道,“人家嬌妻稚子,幸福美滿。你簡直不知所謂。”
“莫老兄你怎么這么俗啊送女人”周斯年冷哼一聲道,“我敢送,你問他敢接嗎”
當然不敢接了,人家又不是傻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莫雁行在心里腹誹道。
“哪能大咧咧的送呢”周斯年搖頭晃腦地說道,“這人不風流枉少年。”
“就他那副尊榮”莫雁行嘖嘖微微搖頭道,“跟粗鄙的村夫似的,跟風流沾不上邊。”脫口而出道,“姐愛俏兒,不然女人圖什么要么有錢、要么手里有權。圖他長的黑不溜丟的。”
“酒色財氣沒有一個男人能逃得過。”周斯年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猥瑣的笑道,“所以啊突然有個姑娘愛慕,血氣方剛的他能把持的住。”
“這戲臺里才子佳人的故事多的是,只要好好的謀劃一下,我不信他不上鉤。”周斯年嘿嘿一笑道。
“那么麻煩干什么你干脆灌醉他得了,把女人搬到他床上多省事啊”莫雁行直白地說道。
“咿不能這么簡單粗暴。”周斯年眼睛異常發亮看著他說道,“得有點兒花前月下,風花雪月,纏綿悱惻。這男人講究的是過程。”
“嘁”莫雁行聽頭皮發麻,輕哼一聲道,“大家都是男人,說老實話,看上女人最終的目的是什么,不就被翻紅浪還花前月下”直接夸張的打了寒顫。
“俗,你呀忒俗。”周斯年嫌棄地看著他說道。
“我俗”莫雁行指指自己無語地看著他說道,“你哄著女人玩兒了半天,有本事你別上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