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橫伸手扣著她的后腦,傾身上前吻上她殷紅的雙唇,輾轉研磨直到氣喘吁吁才松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平復了情緒才道,“上會講到哪兒了。”
兩人多加練習,這吻技越來越嫻熟了。
“呵呵”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道,“其實不用那么死板吧”
“不僅僅是因為孝道,而是你剛生完孩子沒多久,我不想你那么快再有了。頻繁生孩子,對你不好。”沈舟橫坐直了身體,翻開醫書道。
齊夭夭深邃的雙眸倒映著他的身形,繾綣溫柔地看著他。
沈舟橫一抬眼看著她眼中的款款深情,伸手捂著她的眼睛口干舌燥地說道,“你別這么看著我。”
齊夭夭聞言眨了眨琉璃似的雙眸笑道,“不看,不看,看書”
不在刺激他了,老實說,沈舟橫這醫術不但有水平,這講課也非常有水平,淺顯易懂。
不像是醫書上那么咬文嚼字,啃著相當的困難。
可是齊夭夭食指撐著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怎么我講的太難了,聽不懂嗎”沈舟橫關心地看著她說道。
“不是。”齊夭夭如珠如玉般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那怎么了”沈舟橫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對于勤學好問,又聰明的學生,即便不是自己的娘子,這教起來也非常有成就感。
“有沒有想過配合人體構造圖來講課呢”齊夭夭熠熠生輝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人體圖”沈舟橫眨眨眼看著她說道,“你說的是穴位圖吧這個回頭教你。”
“不不不”齊夭夭看著他微微搖頭道,“是人體構造圖”想了想道,“我們殺雞、宰牛,除去外面的毛皮,肉,骨架,還是心肝脾肺腎,都恢復原樣的畫出來。”
“呃”沈舟橫聞言意味過來道,“恐怕不太行。”
“我看醫書里有動刀的地方,治療皮外傷啊”齊夭夭眉峰輕挑看著他說道。
“我知道,但是用到的很少,除非是在戰場上,那也是簡單的處理箭傷,砍傷。”沈舟橫想了想看著她說道,“想要完整的畫下來,你得先見到”小聲地說道,“尸體才吧你有機會嗎即便有機會,動刀乃是對尸體的大不敬。”
“那算了。”齊夭夭只好說道,下巴點點他手中的書道,“繼續”
一般教到定更天,也就是晚上七點到九點,現在天黑的晚,也就晚上八點多就停下來了。
時間太長了對眼睛不好,盡管蠟燭現在是敞開了用。
不如白天自然光線看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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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于沒有嘰嘰喳喳的聲音了。”周斯年坐在莫雁行的班房里看著長長的出口氣道,有些詫異地說道,“沒想到,那些雞鴨鵝都被領走了。”
“縣太爺在春耕澆地的時候,就已經做足了準備了。”莫雁行輕哼一聲看著他說道。
“哎我聽說縣太爺這幾天在玩兒泥巴還是麥稈摻的黃泥里,真搞不懂。他是不是,又想折騰啥”周斯年身體前傾直勾勾地看著他說道。
“這你問我我哪兒知道啊”莫雁行好笑地看著他說道,“我想你問的話,他會說的。”眼睛突然一亮道,“說不得又找到了賺錢的營生。”
“嘁就是有賺錢的營生,咱這衙門也撈不到半個銅板。”周斯年給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你說他要是跟咱一條心的話,早就家財萬貫了。結果讓那些莊稼漢賺的樂呵呵的。真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