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給大家族、宗族、庶族地主們了機會,這些較為有實力的群體,為了在封建社會的環境下得到發展與庇護,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培養一個能考上科舉的讀書人。
而普通家庭是否能培養這樣的讀書人呢事實上是非常少的,在封建統治時期,屬于匱乏經濟,很少有人有足夠的經濟條件去學習,農民們在田地里長時間勞作,才能獲得糊口的收入,生產和學習,本身就互相排斥。
雖然科舉制度大大減少了上升空間的限制,但是貧苦農家子弟想要讀書做官,說是百里無一也不為過。
“十年寒窗”指得絕對不是“寒門”,孟子說“勞心者食于人”,只要靠別人供養的人才有辦法讀書學習。只有地主和大家族們才有能力送年輕一輩去讀書,考科舉。
在歷史上,像明朝那樣大范圍貪腐,清朝“和珅”這樣的官員并不多,且風險非常高。官員的貪腐代表著皇家財富的流失,絕大部分皇帝是不能容忍這種行為的,做官不能帶來直接的經濟利益,那么為什么這些大家族們要培養年輕人去做官
很簡單,最初的動機一定是為了做官以后來庇護整個家族,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以這些官員們上任后,在一千多年不斷加強中央集權的大環境下,自然沒有什么改變國家、改善民生的理想抱負,反而越是接近皇權,越是“伴君如伴虎”。
衣錦還鄉才是大部分官員的最好歸宿,當他們告老還鄉,依舊可以做地主,在地方事務上有高度的話語權,這就是我們所說的“士紳”。
士紳可以是告老還鄉的官員,或者官員德高望重的長輩,亦或是受過教育的地主,當他們成為士紳的那一刻,就告別了“正式權力”,走向了“非正式權力”。
士紳宗族的權力大的難以想象,這官員上任,得先來拜碼頭,不得到他們的認可,想要安安穩穩的坐在這縣太爺的位置,就必須借助士紳及地方精英的力量。
說到底都是維護自己的利益,與官員沆瀣一氣,壓榨百姓,哼哼土豪劣紳注定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咱們縣太爺這烏紗帽戴穩了,也不容易啊”齊夭夭感慨唏噓道。
“平邑縣小,人口也少,也就莫縣丞和周主簿家大業大,還勢大。”陳氏聞言笑了笑道,“起初不論是公事還是生活上沒少給咱使絆子。”
齊夭夭詫異地看著她說道,“嫉惡如仇,我以為你會讓縣太爺跟他們硬杠,把他們給整下去。”
“我原來是這么想的,可是把他們給繩之以法了,這新上來的,誰知道這心黑不黑啊”陳氏壓低聲音小聲地說道,“就像橫兒說的水至清則無魚,就算是拿錢,但是把事給辦了,不給橫兒添堵,扯后腿。”無奈地說道,“這就是官場。”
“這孩子屁股坐不住了。”陳氏指指她懷里的大孫子道。
齊夭夭趕緊抱著他去了屏風后,再回來把他放到了炕上。
冬冬自己手腳并用的爬到窗臺下,扶著窗臺站了起來,眼巴巴的透過窗戶看著外面。
窗欞上又不是玻璃而是糊的窗紙,不透明,什么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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