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小生怕怕。”沈舟橫拍著自己胸脯夸張的說道。
“這武員外家賣田賣地的時候,冬冬他奶奶知道了。”齊夭夭烏黑的瞳仁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
“呃”沈舟橫聞言吞咽了下口水,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道,“娘咋知道的。”
“你覺得這事能瞞住了,全縣百姓口中的談資。”齊夭夭好笑地看著他說道,“看你怎么辦”
“這還不簡單,人家都買走了。”沈舟橫一臉無賴相道。
齊夭夭錯愕地看著他說道,“行只要冬冬他奶奶接受就成。”
“娘肯定接受。”沈舟橫信心十足地說道。
“我們回來了。”陳氏拉著大孫子的手進了院子。
冬冬松開了陳氏的手,顛顛兒跑了過來道,“爹爹,娘親。”
“哎”沈舟橫三兩步下了臺階將兒子給抱了起來。
“這鵝怎么了”齊夭夭看著跟著他們進來的大白鵝道,“跟人打架了。”
羽毛有些炸炸著,看著順毛,毛糙了許多,長長的脖子仰的高高,“看著趾高氣昂的樣子,這是打贏了。”
“對攆的狗嗷嗷叫,那長頭向前下方伸,用嘴喙擊而無所顧忌。張開兩翅膀,啪啪的狂扇到狗身上。”陳氏微微打了個寒顫道,“很是嚇人哩”
“沒嚇著冬冬吧”沈舟橫擔心地看著兒子問道。
“你看他像是嚇著的嗎”陳氏看著笑咯咯的大孫子道,“高興的很,還拍手呢他現在不知道害怕為何物。”
“哦”沈舟橫琥珀色的如琉璃珠子似的眼睛溫柔地看著自家兒子,“這鵝就是兇。”
“這鵝呀群性強,性勇敢,喜斗,聽覺靈敏,鳴聲宏大,比雞叫的聲音大多了。”齊夭夭如珠似玉般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是啊保管一大早把人給叫醒。”陳氏瞥了眼依舊斗志昂揚的大白鵝道。
“趕緊梳理、梳理的你的羽毛吧”齊夭夭琉璃似的黑眸看著它說道。
大白鵝擰著腦袋開始用扁扁的嘴,梳理自己亂糟糟的羽毛。
“沒受傷吧被狗咬著了嗎”沈舟橫擔心地上下打量著他們道,又看向在梳理羽毛的大白鵝,“它呢”
“我們沒受傷,至于大白鵝也沒有。”陳氏笑呵呵地說道,忽然雙手掐腰看著沈舟橫,兇巴巴地說道,“我說兒子,這武家賣田賣地的事情,你怎么不說呀”
來了,齊夭夭一副看戲的樣子盯著沈舟橫。
沈舟橫寵溺地看著齊夭夭,視線又落在陳氏身上道,“有嗎我怎么不知道。”那精致的桃花眼,無辜的又道,“沒人告訴我呀”
裝,裝的真像。齊夭夭在心里腹誹道。
“你可是縣太爺,全縣大小的事情能逃得過你的眼睛。”陳氏可不相信兒子的說辭,“你不會故意的吧”
“哪兒能呢確實沒人告訴我。”沈舟橫如兒子一般水汪汪清澈的大眼睛咔吧、咔吧眨了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