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觀禮就好了,你想做什么”沈舟橫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她說道,伸手握著她的手道,“咱成親的時候,好似很熱鬧,鼓樂都不少,可我感覺他們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冰冷的很。”
“呃”這讓齊夭夭怎么說她又沒參加,他們怎么可能真心祝福呢
儀式都算不上,哪里敢笑,除非活膩味了。
齊夭夭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現在好吧熾熱的很”特意的又眨眨眼。
這軟軟糯糯的聲音頓時讓沈舟橫身子酥了半邊,口干舌燥了起來,吞咽了一下口水道,“我把碗筷送廚房去。”麻溜的端著托盤腳步匆匆地走了。
齊夭夭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的背影,淺淺一笑,論耐力是如何煉成的,就是這么煉的。
鹿鳴和石榴的婚禮簡單而溫馨,后衙和宅門都張燈結彩的大紅的燈籠掛起來,大紅的喜字貼起來。紅綢緞扎的大紅花掛在門頭上,樹上。
“哪里來的這么多紅綢,只用一次太浪費了吧”齊夭夭輕蹙著眉頭看著滿眼的紅色道。
“這是衙門里本來就有的。”沈舟橫溫潤的雙眸看著她笑道,“這逢年過節張燈結彩的,平日里都收在庫房呢”
“哦哦”齊夭夭聞言笑著點點頭道,“這還好。”
齊夭夭真的是來觀禮的,她對古禮了解的不多,全程用眼睛看。
石榴和鹿鳴兩人都是孤兒,只有沈舟橫一家和縣衙中的同僚。
這婚禮簡單而溫馨,讓人難忘。
月上柳梢頭,洗漱過后,盤膝而坐的沈舟橫突然拍著大腿說道,“哎呀”
“怎么了”齊夭夭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我忘了”沈舟橫猛地急剎車別過臉,不敢與齊夭夭對視,微微搖頭道,“沒什么”感覺這臉頰火辣辣的。
“你這分明就有什么”齊夭夭板著臉看著他說道,“快說什么事讓你一驚一乍的。”
“真沒什么”沈舟橫定了定心神看著她說道。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可要上刑了。”齊夭夭伸出雙手做出了個撓癢癢的動作,看著他道。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有點兒擔心”沈舟橫低垂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擔心鹿鳴這洞房花燭夜。”
“呃”齊夭夭輕撫額頭不自在地說道,“昨兒晚上你沒有跟鹿鳴說道、說道嗎”
“這個怎么開得了口。”沈舟橫低垂著頭細弱蚊聲地說道。
“你們男人在一起耍黃腔的時候,對女兒家評頭論足的時候,可沒說開不了口。”齊夭夭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聲音大的很,恨不得舉著大喇叭嚷嚷的人盡皆知。女人的多寡來彰顯自己男人的魅力。”
“沒有,我可沒有。”沈舟橫直起身子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怎么可能那么下流呢”
“對對對,那不能叫下流,下流是粗鄙之人才干的。對才子來說,應該是風流,風流。”齊夭夭輕哼一聲看著他陰陽怪氣說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沈舟橫聞言動了動雙唇,最后緊閉嘴巴,直勾勾地看著她。
“你怎么不辯駁呢”齊夭夭好奇地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