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貂皮帽子,帽子上鑲著紅寶石,紅狐貍皮的手套,身穿的斗牛服。
這蟒袍與皇帝所穿的龍袞服相似,如此可見這雷公公很得寵啊能獲得這類服飾的賞賜是極大的榮寵。
腰間玉帶,腰上掛著羊脂玉佩,沈舟橫微微垂眸,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選了個不令人尷尬的話提,雷公公與沈舟橫有一搭、沒一搭的,一路聊到了煤場。
沈舟橫從車轅上直接跳了下來,環視了一下煤場,面積夠大。
冬日里非常的蕭瑟、荒涼。
煤場的人看著他從車上跳下來眼底難掩詫異,緊接著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我就不下去了,這地方都是煤灰臟死了。”雷公公拉開簾子道。
沈舟橫看了看腳下,厚厚煤灰,確實不大干凈。
“沈大人需要多少煤盡管說。”雷公公指了指遠處堆的如山的煤豪爽的說道。
“這個雷大人我不太懂,你給參詳、參詳吧”沈舟橫為難地看著他,仔細斟酌的說道。
“這樣啊先拉十車吧不夠的話你再來。”雷公公想了想看著他說道。
“那得多少錢”沈舟橫深邃正直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跟我還談什么錢啊”雷公公拍著自己的胸脯道,“十車煤而已。”
“不不不,這錢要給的。”沈舟橫態度堅決的看著他說道,“我知道雷大人說一不二,可咱不能讓雷大人為難是吧”別有深意地說道,“公對公。”
雷公公盯著看了他一會兒,而沈舟橫則坦然的面對著他,“敞亮人,你這人能處。”
笑著又道,“要給錢是吧不高,一車也就十兩銀子。”雷公公也知道縣衙不富裕,又問道,“這價不高吧不行,再降降。”
沈舟橫聞言一愣,隨即笑道,“不用,不用。挺合適的。”撓撓頭道,“只是這煤我怎么運回去。”
“我叫雷安他們幫你運,路上安排食宿就可以了。”雷公公十分大方地說道,“這是自己人,幫忙的。你可不能生分了。”
“好就這么說定了。”沈舟橫琥珀色的瞳仁看著他爽利地說道。
沒想到此行如此的順利,坐在車轅上的沈舟橫裹了裹身上的大襖。
雷公公站在車轅上看著漸漸遠去的車隊,自己只能幫到這兒了。
別的他也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上面是個意思,不能好心辦壞事,攪合了人家現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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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橫簡單的說了一下,“打開門做生意,自然有錢就賺了。”
他能怎么說哦有些事情不能說透了。
“那價格呢高不高”何炳坤好奇地問道。
秦老五端著窩窩頭和熱水走了進來道,“咱沒有買過煤,它高不高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