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們去洗臉。”沈舟橫抱著兒子站起來道。
等洗臉回來的他們,這飯菜已經擺好了。
吃完飯,沈舟橫就一頭扎進書房寫信去了。
這信送出去石沉大海,直到一個月后圣旨到了,讓沈舟橫一家回京。
這圣旨齊夭夭直接懵圈,盤膝坐在炕上看著炕桌上的圣旨,“這怎么回事”
“不知道。”沈舟橫緊鎖著眉頭看著她們說道,“你看著圣旨上的措詞,皇帝認你這個姐姐,公開了喊姐夫。”抿了抿唇道,“這圣旨應該是皇帝親自寫的。”
“你咋知道的”陳氏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少年字跡,風骨還沒形成。”沈舟橫點著圣旨說道,“那些內閣大人們的字跡,咱見過,對不上倒是真的。”
“這好端端的抽什么風。”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我的乖乖你真是啥話都敢說。”沈舟橫直接捂著她的嘴,“可不敢在口無遮攔了。”
幸虧先把兒子給哄睡了,不然這小家伙已經到了會學嘴的年紀了,這話要傳出去,可是大逆不道。
“嗚嗚”齊夭夭指著他的手悶聲道,“松開。”
沈舟橫放開了手,“這到了京城可不敢在胡言亂語了。”
“知道了。”齊夭夭看著臉色給嚇的煞白的他道,食指點著圣旨道,“你還是想想這個怎么辦”
沈舟橫輕撫額頭道,“這陣勢有點兒大。”
“想念”齊夭夭嘴角直抽抽道,“你說我相信不”冷哼一聲道,“不知道憋著啥壞呢”
“你就不能把人想的好點兒也許沒那么糟。”沈舟橫樂觀地說道,“大庭廣眾之下,她不敢的。”
“明的不行,來暗的,讓你防不勝防。”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小心使得萬年船,兒媳婦說的沒錯。”陳氏隨聲附和道,“咱沒權沒勢的,你只是個七品芝麻官,人家捏死咱如捏死一只螞蟻簡單。”
“你們”沈舟橫看著如臨大敵的兩人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說這個了,你走了這平邑縣誰也主持大局啊”齊夭夭十分擔心地說道,“這繼任者心術不正的話,大好的局面就毀于一旦了。”
陳氏拍著自己的大腿道,“這渠上怎么辦怎么辦沒有了你還能繼續修嗎”
“渠上我到不擔心,何炳坤跟著幾年出師了。”沈舟橫非常有信心地說道,“他技術指導絕對沒問題。”
“咱這一走,不管是空降還是就地提拔,都是妥妥的摘桃子啊”齊夭夭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他說道。
沈舟橫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只要這雞鴨鵝,豬和羊能繼續養下去,方向不變就沒問題。”
“本來以為在這里養老的,有些話沒說。”齊夭夭聞言食指劃過眉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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