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嘛不去,看看他們到底想如何關鍵不去這抗旨的大帽子壓下來,咱們這小身板可扛不住。”齊夭夭深邃的黑眸看著他說道,忽然調侃道,“哎你說,這沒有儀仗,是不是”壓低聲音道,“朝廷拿不出錢啊”
“咳咳”沈舟橫被她的驚人之語給驚的直咳嗽。
“那么驚訝干什么說不得是真的,沒錢寸步難行。”齊夭夭眉峰輕挑了一下道,胡亂猜測道,“不然你怎么解釋皇家的臉面比什么都重要。這臉都不要了,可見是囊中羞澀啊”靈動的雙眸轉了轉道,“你崇拜的首輔大人費勁巴力的出臺一項項政策,最終的目的不還是充盈國庫。”
冷哼一聲道,“我也不是想要多大的排場,勞民傷財。可該有的待遇與尊重不能少吧我感受不到。”齊夭夭輕蹙著眉頭看著他又道,“這事透著古怪。”
“咱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沈舟橫無奈地看著她說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唉”齊夭夭輕嘆一聲,想再多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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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舟橫他們著實擔心的時候,莫雁行和周斯年兩人聽到圣旨那一刻也懵了。
周斯年癱坐在莫雁行院落中,呼哧、呼哧直喘氣,渾身冒著冷汗。
莫雁行拿著書籍忽扇、忽扇,希望扇走身上的燥熱。
“莫老兄,別扇了,說話啊”周斯年蹭的一下站起來,來回的踱著步道,“是咱聽錯了吧”
“怎么可能聽錯呢圣旨也有寫錯的嗎”莫雁行臉色灰敗地看著他說道。
“不可能叫姐夫的吧他可是皇帝,這尊卑不要了。”周斯年死命的掙扎道。
“人家按的是家禮。”莫雁行閉了閉眼說道。
“不可能這么大的背景居然不用,能任由咱們欺負。這世上有這么傻的人嗎”周斯年拼命搖頭道,“我絕對不相信。”
“你就別在拼命找理由了,這般自欺欺人有意思嗎”莫雁行看著困獸猶斗的他說道,“還是先想想,咱有得罪他的地方嗎會不會治咱的罪啊”
“砰”的一下周斯年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完了,完了,這下子全完了。”雙眼失魂地又道,“人家捏死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不知道負荊請罪有沒有用。”
“你先別自己嚇自己中不。”莫雁行看著魂得給嚇沒的他趕緊安撫道,“人家要想要咱的命,一開始就可以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也許是在收集證據呢”周斯年機械地扭過頭看著他說道。
“有證據的話,去年整頓吏治,他早遞上去了,咱就跟南邑縣似的,人頭落地了。”莫雁行沉著冷靜地看著他說道。
周斯年聞言眨了眨,灰暗的眼神有了光亮,“有道理,莫老兄啊在這緊要時刻還能如此冷靜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