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風雨無阻。”齊夭夭明亮的黑眸看著他說道,“做人不可以半途而廢。”
“那兒子呢不會也跟著你吧這么遠的路走過來有些困難。”沈舟橫擔心地說道。
“我們冬冬專屬坐騎,騎著大狗狗來的。”齊夭夭琉璃珠子似的黑眸看著他說道。
“等等一下。”沈舟橫詫異地看著她說道,“你指的大狗狗是被咱家大白鵝揍過的嗎”
“是啊”齊夭夭笑著點頭道。
沈舟橫看看在車廂中依舊熟睡的兒子,“這得多大的狗啊才能馱得動咱家冬冬。”
“跟狼差不多大吧兩歲多的孩子沒問題。”齊夭夭伸手比劃了一下道。
“那咱家的大白鵝能打得過嗎”沈舟橫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我說過那狗是訓練過的,而且很慫的。”齊夭夭眼底滿是笑意地看著他說道。
“被你給說的我都想看看它了。”沈舟橫充滿興味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曹莊頭養的,一定能看見的。”齊夭夭笑了笑道。
“騎狗,真虧你想得出來。”沈舟橫唇邊溢出細碎的笑聲道。
“也就現在冬冬還小,等再大點兒就不行了。”齊夭夭回頭看了一眼睡得香香的兒子道。
“這下子你晨跑就有兒子陪了。”沈舟橫突然酸溜溜地說道。
“怎么了你這打翻醋壇子了。”齊夭夭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是啊”沈舟橫小聲地嘟囔道。
“也就這幾年,等兒子啟蒙了,就交給你這個當爹得了。”齊夭夭拍著他的肩頭說道,“你以前不在家,可沒這樣啊”
“是真的想你們了。”沈舟橫溫潤的眼神看著她說道,迎向她擔心的眼神道,“主要在宮中心里沒底兒。”
“伴君如伴虎對嗎”齊夭夭伸手握著他微涼的手道。
“算是吧”沈舟橫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道,“畢竟跟普通人打交道不同。”
“你剛才不是還很推崇他的嗎說他心系蒼生,百姓。”齊夭夭輕輕摩挲著他的手道。
“這人都是會變的,唐玄宗前期不也是明君嘛這后期昏聵,這不到死的那一刻,就不能蓋棺定論啊”沈舟橫緊繃著下顎沉吟了片刻道,“這老話說富不過三代。本朝國祚已經百年了,這皇帝怎么就兔子生耗子,一窩不如一窩呢”
齊夭夭無比驚訝地看著他,“縣太爺真不敢相信這話從你嘴里出來。”
少了對皇權的敬畏感
“近距離的看著皇上,與想象中的不一樣。”沈舟橫深邃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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