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不能吃好痛苦,尤其還是自己釣上來的。
“快了。”齊夭夭伸手揪揪他的朝天小辮道。
“輕點兒、輕點兒。”陳氏擔心地說道,“揪著疼。”
“沒用力。”齊夭夭好笑地說道,“我說的是麥子。”
“雞蛋面。”冬冬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奶聲奶氣地說道,“雞蛋餅。”
“好黃瓜絲,豆瓣醬,水焯后的綠豆芽給你碼放的整齊了。”齊夭夭如珠似玉的眸子閃著細碎的光看著他說道。
“嗯嗯”冬冬重重地點頭道。
陳氏看著他手里的畫本,“這是又增加了。”
“對呀都是皇莊的各種農作物,小動物,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畫了出來。”齊夭夭燦若星辰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這一回可以跟實物對上了。”陳氏聞言眉眼含笑地看著他們說道。
“還有行宮中的各種神話彩繪。”齊夭夭微微歪頭瞥了眼隔壁的行宮道。
“雕梁畫棟是真漂亮,只不過現在彩繪都掉色了。”陳氏身體前傾靠近齊夭夭小聲地說道,“真沒想到。”
“富了和尚,窮了廟。”齊夭夭柳眉輕挑看著她說道。
陳氏聞言一愣,隨即拍了下她的后背道,“兒媳婦形容的咋恁準確呢”
“太陽底下沒有啥新鮮事。”齊夭夭小聲地又說道。
“咱在這兒好像跟在縣城似的,沒啥事啊”陳氏坐直了身子看著她說道。
“咋了,您還想扛著鋤頭下地啊”齊夭夭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陳氏看看頭上的毒日頭趕緊搖頭道,“不想只是在縣衙時,橫兒到點兒就下衙了,除非農忙時節看不見人影,但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到了這兒到好橫兒休沐日才能匆匆見上一面。”壓低聲音道,“這伴君如伴虎,心里不踏實。”
陳氏上下打量著她道,“兒媳婦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嗎”
齊夭夭深邃如海般的雙眸閃過一抹幽光看著她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緊接著又道,“也許現在縣太爺才是最開心的。”
“為什么”陳氏不解地問道。
“可以一展所長啊”齊夭夭如珠似玉的黑眸看著她說道。
“就是個伴讀,連品級都沒有,站不到廟堂之上,能堪大用。”陳氏撇嘴嫌棄地說道。
“多少官員不能日日見到皇上。”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道,“娘知不知道智囊,實現政治理念更讓縣太爺高興。”
“你說的神乎其神的,橫兒真的高興嗎”陳氏關心地問道。
“縣太爺下次來,您可以問問。”齊夭夭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
“有句詩怎么說來著,悔教夫婿覓封侯,你不怕嗎”陳氏目光直視著她問道。
“呵呵”齊夭夭聞言一愣,隨即搖頭失笑道,“不怕男人就是不封侯拜相他不老實,就是不老實。老實的,不管身處何等地位,那也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陳氏聞言笑著搖頭道,“兒媳婦你放心,橫兒敢有貳心,我第一個不饒他。”
“那是您兒子耶泰水大人都未必會向著自家女兒,只會讓女兒為了家庭,為了孩子忍耐。”齊夭夭無比驚訝地看著她說道,“您可是縣太爺的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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