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夭夭在她退下后,才打開登記簿,一目十行的看完,遞給了陳氏道,“都是吃穿用度,咱們用的上的。”
陳氏接過來看了看道,“還有胭脂水粉。”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她,“你這好像都不抹耶”
“你抹嗎”齊夭夭放下手里的茶盞道。
“我”陳氏指指自己,微微搖頭道,“不了,我這年紀還擦脂抹粉干什么跟老妖精似的。”
“您可不老。”齊夭夭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這皮膚還緊實的很”
陳氏指指自己的眼角道,“看看這的皺紋。”
“這魚尾紋,年輕人笑笑也有。”齊夭夭如墨玉般的黑眸看著她笑道,“我也有。”
“那不一樣,兒媳婦不笑的時候,這眼角平滑的著呢”陳氏仔細盯著她的白凈無暇的臉蛋兒道。
“那這胭脂水粉您真要不用的話,就早早的送人好了,放壞了怪可惜的。”齊夭夭明媚的黑眸看著她說道。
“行,沒問題。”陳氏痛快的答應道,看著登記造冊的衣裳,“都是輕薄透氣的布料做的,正好換季的時候穿。”笑著說道,“皇恩浩蕩是這么說吧都送的實用的,還有朱釵環佩,等出了孝期就能戴了。”
齊夭夭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嗯”
“這宮里造的肯定精致漂亮。”陳氏合上了冊子遞給了齊夭夭道,“收起來吧”
齊夭夭將冊子轉頭放進了炕頭柜里,“這下子省得咱做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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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夏收,皇莊里忙的不可開交,終于將夏糧入庫,開始了秋播。
今年有了皇帝的背書,京郊的農民都開始種苞米和番薯。
存在糧庫中的種子,一車一車的向外拉去,而番薯則需要先育苗,所以要晚些時候。
等忙完了夏收和秋播,皇莊的佃農們開始拿著染好色彩的麥稈,編辮子,編草帽。
五顏六色一頂頂草帽在京城掛起一陣旋風。
看著手里的銅板把曹吉祥給樂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叮的一聲,銅板砸落,曹吉祥一臉的沮喪,銅板是多,可惜沒有一文是自己的。
“唉”曹吉祥一臉頹廢地看著堆積如山的銅板,提高嗓音道,“來人。”
“是”小太監撩著簾子進來行禮道,神色激動地看著堆積如山的銅板,不知道自己能分多少,“曹公公。”
“把這些銅板穿成串,拿著花名冊,挨家挨戶的給佃農送去。”曹吉祥有氣無力地說道,心里在滴血啊這都是錢啊即便是銅板,積少成多。
“啊”小太監聞言一愣,呆呆地看著曹吉祥,“曹公公,挨家挨戶的給他們送去。”
曹吉祥一撩眼皮子斜睨著他說道,“老子說的話沒聽見嗎要老子再說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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