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就說。”林婉說了之后又補了一句,道,“做,把握好尺度。”
秦牧一聽,點了點頭。
如今上面雖然放寬,但超自然之事也不過是小范圍內流傳。
循序漸進,若是直接來猛料,影響難免更難把控。
說,你就是說再好,信的人也未必就有多少。
可你若是做了,那么就完全不一樣了。
“真不吃點?”秦牧見林婉轉身走了,隨即說道。
“哼!”林婉哼了一聲,未做停留。
“學校的事兒,你們真不管?”秦牧接著說道。
林婉沒有回答,人也沒了蹤影,意思不言而喻。
“她是?”齊萱兒看向秦牧,問道。
“政府相關部門的人。”秦牧笑了笑,說道。
“相關部門?”齊萱兒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接著想起了什么,問道,“女宿舍鬧鬼,你準備......”
“聽說了,晚上去看看。”秦牧一笑,說道。
“我也去。”齊萱兒連忙說道。
“你不怕?”秦牧道。
“有你在,我不怕。”齊萱兒說道。
秦牧一聽,卻是一愣。
為什么聽她這么一說,有那么一點小激動呢?
“你們這是什么眼神?”
秦牧回到宿舍,王林三人直愣愣的看著,也不言語。
這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若是三個美女,秦牧或許還不會感覺發毛。
“崇拜的眼神。”譚若明說道。
“膜拜的眼神。”張樂說道。
“鄙視的眼神。”王林撇嘴說道,“這么短的時間就繳械投降,要不要我給你找個老中醫。”
“若是沒有前戲的話,這時間應該很久吧。”譚若明笑著說道。
“那只會更嚴重。面對齊萱兒那樣的美女,提槍就上馬,那不是身體的問題,而是精神上的問題。那就不是找老中醫,而是找心理醫生。”張樂接著說道。
“滾!”
秦牧沒好氣的說道。
他若還聽不出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傻。
“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都是精蟲上腦?”秦牧鄙視的說道。
“你們沒去開房啊?”譚若明笑道。
“那會不會更嚴重?”張樂問道。
“嗯!”王林故作身死,點了點頭。
比開房更嚴重的事兒:沒去開房。
“你們三個家伙夠了啊!”秦牧搖頭笑道。
“哦,對了!修煉者之人是不是要守身如玉,保持純陽之身?”王林忽然問道,神情有些忐忑。
“你小子破身了?”秦牧看向王林,問道。
“真要純陽之身才能修煉?”譚若明臉色也是瞬間蒼白。
這家伙顯然也頗深了。
張樂看了看王林,又看了看譚若明,神色有些復雜,慶幸之中略帶自卑。
“你們小說看多了吧!”秦牧一笑,說道,“有些功法的確需要純陽之身才能修煉,但這種功法只是少數而已。”
“呼!”
王林和譚若明瞬間松了口氣,臉色好轉了不少。
“聽說外面發生槍戰?”張樂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隨即開口問道。
二十來歲的人了,若是還頂個“處男”的標簽,那是很沒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