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未像大山綱次和安培陽明那般下死手,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此。
當然,前提是他小舅傷勢雖重,卻并不會留下隱患。他們“擄走”大丫,出發點是想收起入門。
不然,哪怕同為華夏一脈修者,秦牧也不會有任何留手的意思。
或許,今日過后,再無正陽派。
“人呢?”秦牧接著問道。
未多久,人被帶了過來。
“哥!”李曉見秦牧,頓時跑了過去。
“他們欺負你了?”秦牧臉色冷了下來。
李曉身上無傷,但滿臉淚痕,整個人也十分憔悴。
“爸......”李曉連忙問道,眼淚刷刷的就往下流。
“小舅沒事兒了。”秦牧開口說道。
“真的!”李曉一聽,欣喜之中帶著驚訝。
秦牧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長春子,說道:“長春子,這事兒如何說?”
“秦副院長,人已經被你廢了修為了。”長春子說道。
此事,他們的確有些理虧,但為此已經付出代價了。
當事人修為被廢,他這個掌門都深受重傷。
這對于正陽派聲譽上的打擊更是難以估量。
“我不介意把其他人也廢了。”秦牧輕笑一聲,說道。
人,要帶走。事兒,也要給個交代。
長春子知曉秦牧并非說說,若是不讓其滿意,恐怕真會廢了正陽派眾弟子。
“復元丹,療傷圣藥!我正陽派認栽!”
見長春子看過來,那老道咬牙丟給秦牧一個玉瓶,冷聲說道。
秦牧看了那老道一眼,打開玉瓶,一股丹香鋪面而來。
這丹藥或許不如從系統之中兌換出給小舅的那顆,但也算難得。
瞟眼一看,玉瓶之中十數粒。
這些東西,秦牧或許看不上,但對其他人來說,卻是了不得的東西。
當然,東西并不重要,態度才是重要的。
“不是認栽,而是你正陽派錯了!”秦牧收起丹藥,隨即說道,“法治社會,你們怎么能干出傷人搶孩子的事兒呢?這次上門的人是我,下次恐怕就是警察了。”
我寧愿上門的是警察!
嗯,不對!
長春子和那老道同時想到了秦牧話里的意思。
這是在警告他們啊!
警察上門,恐怕比這家伙上門的影響力更壞!
細思極恐,這是上面對他們表示不滿了么?
長春子和老道對視一眼,似乎都看出眼神之中的擔憂。
正陽派乃是道門大派,實力雄厚,但若是跟國家比起來,那就有些不夠看了。
別說如今靈氣剛剛復蘇不久,熱武器依舊主宰世間,上面要滅正陽派,根本無需出動修煉之人,直接派一支軍隊就能將正陽派給平了。
不能再這般肆無忌憚的招收弟子,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搶弟子了。
“好自為之吧!”
秦牧留下這么一句話,帶著李曉就下山而去。
“哥,我想修煉!”
李曉看向秦牧,很認真的說道。
“嗯?”秦牧有些驚訝的看了過去。
“我不想我爸保護我受傷,我要保護他。”李曉認真的說道。
“好!”秦牧一笑,點頭應下了此時。
他還有幾十萬的聲望值,完全可以給她選一個適合極品純陽靈根的功法。
不過,秦牧并不打算像之前一般將其直接提升到煉精化氣一層。
畢竟,李曉如今不過十來歲,一下獲得強大的力量,對她來說未必就是好事。
秦牧帶著李曉走了未多久,一個女子來到正陽派。
“道友何來?”長春子眉頭一皺,說道。
他感覺到了對方深深的惡意。
“純陽派蘇曦!”那女子冷聲說道。
“原來是純陽派的蘇道友,不知此來?”長春子問道。
純陽派和正陽派還是十分有淵源。
“討一個說法!”蘇曦冷聲說道,“你們打傷我丈夫,擄走我女兒,今兒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長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