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荷包走到她跟前,說道“燕司寒,你喜歡這個荷包嗎下次我好生給你繡一只。”
就在她仰起頭說話時,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她的額頭,只是稍作停留便離去了。
她不免覺得有幾分羞澀,哪怕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每次親密相處,她都會覺得呼吸困難、面紅耳赤。
低頭系好荷包后,她再次仰起臉,一雙杏眼里含著一層朦朧的笑意,男人面色如舊地俯視著她,從她的眼眸到下巴,將她整張臉都仔細地看了個便。
抿了抿唇后,她猛然踮起腳尖,快速地吻上那薄唇,又快速地收回。
燕司寒的神情明顯怔了怔,她也沒有收回眼神,而是大膽地繼續盯著他看。
反正她是知曉的,燕司寒受了傷,就算惹著了,也不會拿她怎么樣。
男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俯下身來,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的距離。
“嬌嬌,欠下的賬,日后都是要連本帶息地還的。”
―――與此同時,太尉府。
趙雙兒自從回了太尉府,就再也沒有回王府的打算。
倒也不是真的就不想回了,而是想王爺能親自來接她回府,或者林嬌嬌前來賠罪。
不然她就在娘家一直待下去。
她一日不回王府,外頭的人就一日用沫星子隔應林嬌嬌
到時候,她就不信林嬌嬌還敢仗著王妃身份欺負她,不僅如此,還得親自來太尉府賠罪哄著她回去。
一想到這,她便覺得痛快,一時間不注意被手中的繡花針扎了手
“嘶”她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羅漢床下首坐著的王嬤嬤見狀,趕緊站了起來,關心道“娘娘,沒事吧”
說罷將趙雙兒手里的繡花面子給接過放到了一邊。
“痛死本王妃了什么破針嘛”說罷又惡狠狠地瞪了那繡花面子一眼。
要不是為了給王爺繡荷包,她才不樂意費這個功夫呢,她聽爹閑暇時說起攝政王最近佩戴了一個繡藝粗糙的荷包。
她不用想就知道是林嬌嬌那個小賤人繡的,都說林家嫡女林嬌嬌是個什么都不會的草包,無才無德,連個花都繡都不好。
如今她繡一個更好的荷包,準能將這小賤人給比下去,到時候王爺定會將那小賤人的荷包給替換下來。
“娘娘,要不您還是回府吧,這出嫁的姑娘老在娘家待著外頭會說閑話的。”王嬤嬤勸慰道。
為了這事,她已經勸了好幾回了,像王妃那沒皮沒臉的人,又怎會在意外頭的那些風言風語這不回王府吃虧的終究是自個兒。
然而,趙雙兒不以為意道“不回去,說閑話說的也不是本王妃,她林嬌嬌都不怕,本王妃怕什么”
“娘娘。”王嬤嬤無奈道“話不能這么說,您不回去,王府就成了王妃的天下,豈不是成了王爺的獨寵這日子久了,王爺哪里還能記得有您這么一個人吶。”
這話剛說完,趙雙兒頓時就愣住了,她倒是沒有考慮到這,頓時怒掛眉頭。
就說林嬌嬌這賤人怎的不急,這么一看,她倒是成了跳梁小丑
猛地一拍桌子,說道“嬤嬤,著人收拾東西,馬上回府。”
說罷又道“本王妃要和母親道個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