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壓著脾氣的杜爸打了聲招呼后就牽著謝潭去換衣服了,杜森那兒一個眼神都欠奉。
等謝深走遠了后杜爸才開始數落起杜森來,只不過杜森左耳進右耳出的,腦子里全想著謝潭剛剛的動作和他沾了紅酒的手指。
杜森朝謝潭那兒看了一眼,那只手現在被謝深的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指尖都沒露出一點。
他嗯嗯啊啊敷衍著老頭,在他說起要好好照顧謝潭時才跟回神似的“我會照顧他的。”語氣有點輕,聽著還挺平和。
杜爸先是一愣,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杜森后腦勺上,杜森一下就炸了“老頭你有病啊打我干嘛”
杜森一下對上了杜爸的視線,不知怎么心里就一緊“我都說了會罩著那矮子了”他皺起眉頭故意顯得不耐煩了,拍拍手就離開了。
至于另一邊的謝潭,換了衣服后就一直被謝深牽著手就沒松開過,這讓原本想搞事情的謝潭有些怏怏。
這還怎么搞事情謝潭戳著瓜。
搞不了別人的你可以搞你哥
搞我哥謝潭又戳了個瓜。
謝深有潔癖,尤其對于液體
他看了眼被自己戳得坑坑洼洼的瓜,又看了眼旁邊坐在沙發上和生意伙伴正不緊不慢地討論股市的謝深,凝神聽了一兩分鐘,確定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后把汁水亂滴都是小窟窿的瓜遞到了謝深的嘴邊。
一滴果汁就這么眼睜睜滴在了謝深的脖頸里,順著皮膚滑了下去,對面坐著的生意伙伴也閉了嘴。
謝深可是有潔癖的。
謝深久久沒動,謝潭的手有點酸了。
“哥”他叫了一聲,有點軟軟的、還帶著甜味兒。
謝深在心里嘆了口氣,張嘴咬住了那一塊水果,然后抽出紙巾,把謝潭沾了水果汁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凈,最后才擦了擦自己的脖頸。
末了,在生意伙伴的目瞪口呆中還問了句“手還粘嗎哥哥帶你去洗手”
謝潭瞅瞅對面的幾個,覺得自己可以再放把火,于是他湊到謝深腦袋旁,用看似小小聲實則大家都能聽到的音量“哥,我想你抱。”他說著似乎是有些不安得動了動身體,音量又減了幾分,“想抱著睡。”
謝潭沒說過這么羞恥的話,耳朵連著脖頸都紅了。
謝深先是有幾分詫異,接著就在謝潭的親昵動作和語氣中緩和了眉目,似乎連那冷硬的輪廓都融在了弟弟的親昵中,化成容不得分給旁人一絲的寵溺神色。
對面的生意伙伴和周圍的人滿屏的“臥槽臥槽”,然后就看著謝深摸了摸謝潭的頭,將小個的少年摟在了自己的懷里,頭靠著肩胸,手環著脖頸,身體貼著身體,甚至還幫他脫了鞋。
至于他自己,手輕輕摸著少年的后腦勺,一派溫和縱容的模樣。
謝家那個醒過來的小少爺被謝深魔頭寵上天了
當晚宴會結束,圈子里的人都炸了一波又一波,吃瓜的震驚的盤算的反正已經幾乎無人不知謝潭的大名了。
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謝潭的確在謝家稱王稱霸并且聲名遠揚了。
謝潭原本是想裝睡的,結果真睡了,還是謝深把他抱上了房間蓋好了被褥。
謝爸爸謝媽媽跟在謝深屁股后面,看得滿肚子羨慕嫉妒。
乖乖怎么這么依賴謝深,羨慕。
然后按照慣例去了書房,聽了謝深跟進謝潭如今的情況。
在聽到謝潭主動要謝深抱抱,還要在他懷里睡覺時謝媽媽又嫉妒了,有理由且合理懷疑謝深這是在炫耀于是謝媽媽任性地暫定了會議,并跑到謝潭房間里親了謝潭好幾口,這才心滿意足地回來了。
謝爸爸幼稚咳要不他待會兒也去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