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森心臟重重一跳,不知怎么就緊張起來。
說起來他平時看的片子可比這種刺激多了,然而一想到謝潭就坐在他旁邊,頓時就口干舌燥起來。
大熒幕上的鏡頭可以說是很懂觀眾了,在金發碧眼的女主身上緩慢掃過,半露半掩的胸,被男主情難自禁拉上去的衣服,露出的腰肢,弧度優美的脊背,還有喘息聲。
干柴烈火。電影院內的氛圍明顯變得熱切起來,甚至有幾對膽大些的情侶還偷偷摸摸的曖昧起來。
杜森前面就有一對,女生細微的抗拒聲,還有男人時不時掐掐摸摸親一口的聲音。
“謝潭。”杜森收回視線,不自覺地叫了他一聲,等叫完了他才覺得不妥,腦子瘋轉汗都逼出了一點,他在謝潭疑惑的目光中“唰”一伸手,“吃爆米花啊”滿滿的一桶爆米花被他抖落了好幾顆,落在前排座位上,把那對情侶嚇了一跳。
“能不能拿好”那男人惱火地轉過頭來,結果一下對上了杜森不耐煩的眼神,瞬間啞火了,還是有些不甘地小聲接了下去,“拿好爆米花。”
謝潭用手抓了幾顆“你放椅子上,我拿的到。”
他也沒在意這點小插曲,繼續看起電影來,一手握著可樂,一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拿著爆米花吃。
吃了沒多久他又有點嫌棄起兩個手指上黏糊糊的觸感了,碰了碰手指,謝潭還沒開口要紙巾,一直偷偷摸摸看著謝潭的杜森就及時遞過來了一張紙。
他遲疑了一下,杜森如善從流地就幫他一根根擦拭了起來。
謝潭有那么一瞬間是覺得不對勁兒的,但是他在家還真就是這么被伺候的,尤其是謝深,在謝潭幾番試探下連洗腳都能幫他洗,一點勉強的意思都沒有,眼底全是縱容。
好像,也沒什么問題啊。
謝潭被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腐蝕久了,完全提不起警惕性來,要不是前段時間杜森剛把他給日了,他恐怕連轉動這點念頭的基本操作都沒有。
謝潭象征性地抽了抽手,沒能從杜森手里抽出來,謝潭就隨他去了,繼續美滋滋地看電影。
杜森也是下意識就握緊了謝潭的手,等做完這個動作他就后悔了,還等著謝潭一巴掌拍過來呢,結果半天沒個動靜。
他側頭看了眼謝潭,見他又專注地看起電影半點沒在意的樣子,心里的那點雜念瞬間就重新點起來了。
他知道謝潭生得好,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白的,或許是因為之前常年躺在床上,這幾個月又恢復得好,他摸上去都是柔軟的一片,輕而易舉地就能在肌膚上留下曖昧的痕跡。
就連腳掌都是白軟的,摸不出什么老繭來。
然而杜森最喜歡他的手,它長得小,在那種小的基礎上,手指又是纖長的,指尖粉嫩,無力地抓著他手臂時會顯出青紫色的脈絡,就有種柔弱精致的病態欲感。
杜森擦完他的手指,腦子里紛雜一片全是些不可告人的片段,他松開謝潭的手,手上的紙巾因為用力被揉成了一團。
在黑暗的電影院里杜森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翹起腿,他又望了一眼一無所覺的謝潭,在心里咒罵了一句。
操。老子徹底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又變態了一個
番外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