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謝爸謝媽要是聯系不到自己,也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謝潭想到這里,略微松了口氣。
一整個上午的時間張嚴珵都沒有出現在他的房間里,謝潭也是眼不見心不煩,他下床勉強活動了一會兒,然后坐在窗邊的靠椅上把窗戶全打開了,不遠處的保鏢瞬間將視線掃過來。
謝潭“唰”一下把窗簾拉上了,他吐出一口氣。
好一會兒,才窩在軟綿的沙發椅上,半閉著眼睛休憩,神情慢慢放松下來,窗外的風吹得他很舒服,連煩躁的情緒都緩解了些許。
細軟的毛絨絨的頭發被陽光照著,融成了透著光的金色,謝潭蜷縮在寬大的沙發椅上,精致漂亮的臉上也落著透過的點點光斑,整個人都像是在發光,熠熠生輝。
張嚴珵拿著午餐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這幅模樣,一時間有些滯愣,直到腳尖踢到了被謝潭砸在地面上的手鏈,張嚴珵才回過神來,他落下視線,蹲下身先拾起了手鏈。
張嚴珵把午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撿起了被謝潭發泄一通砸在地面上的東西,盡數歸好了,這才往謝潭的方向走過去。
謝潭也不用他開口,睜開眼睛看著張嚴珵“我手機呢。”
張嚴珵就笑了一聲,謝潭的神情一下就緊繃起來,他的目光也不再克制什么,從謝潭還微紅的眼睛,落到他殘留著吻痕的脖頸上“該吃飯了。”答非所問。
謝潭的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他氣得頭都開始痛了,好歹是憋住了沒有破口大罵。
他在張嚴珵的目光下如同嚼蠟的勉強吃了個半飽,謝潭放下筷子“你可以滾了。”
“還有一件事,”張嚴珵站起身來,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藥膏,他推了下滑落的眼鏡,“我幫你上藥。”
謝潭的臉色驟然一變,他條件反射似的猛地站起身來,帶翻了凳子,這他媽熟悉的即視感,他近乎覺得可笑。
“他是這樣幫你上藥的嗎。”張嚴珵緩聲問道,他貼著謝潭脖頸的吐息灼熱,壓制住謝潭的反抗,一向禮貌又疏離的聲音都變得難以自持起來。
謝潭的眼睛里沁出眼淚來,他的喘息和吟聲都悶在枕頭里,咬著牙拼命隱忍著。
你麻痹草你祖宗
謝潭恨死了張嚴珵這個狗逼。
然而現在卻只能在他手底下屈服,被迫打開。張嚴珵在刻意往更深的地方去,他讓謝潭清晰的感受著手指的曲張和關節的碾磨,清涼的藥膏融化開,謝潭在屈辱和痛楚中又分明感受到了令他厭惡至極的快意,他的身體在發顫。
張嚴珵就勾起唇來,唇舌輕觸他的脖頸“我感覺到了。”
晚上近六點半,張嚴珵又開門進來,拿著手機。
微信的視頻通話申請已經響了一會兒了,張嚴珵坐到了謝潭旁邊,然后按下了接通。
“乖乖”謝媽媽看到謝潭立馬就叫了他一聲。
謝爸謝媽的臉色非常憔悴,眉宇間還壓著焦急和不安,即使是在視頻里,謝潭都能看出來兩人的眼睛已經熬得通紅了。
“怎么這么久才接。”謝媽媽壓了壓自己的情緒,深怕謝潭察覺出什么不對勁,還抱怨了一句,“媽媽還以為你在打游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