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白南就慢慢松開了手,哀嘆一聲,目光還很幽怨地看著謝潭“看得到吃不到啊”他后面幾個字吞沒在了喉嚨里,沒說出來。
謝潭也沒聽清楚他嘀咕什么,抽回自己的手就離開了,鄔白南眼疾手快抓了兩片謝潭還沒吃的吐司就跟了上去。
“去哪兒一起唄。”
在前面走著的謝潭猛地停住了腳步,鄔白南也跟著停住了,他看了眼對面。
一個他有點眼熟估計是哪里一起吃喝玩樂過的,另一個面容清秀,眼睛大大的看著挺無害,鄔白南倒是不認識。
“誰啊。”他隨口問了句,手上還拿著吐司在啃,就顯得有點兒不放在眼里的散漫。
許巖站出來捅破謝潭身份的時候他已經睡死過去在酒店了,雖說也有好事者還拍了視頻,不過都挺糊的而且離得遠,聲音也雜七雜八的聽不清,鄔白南也就隨意點開看了看,還十分不專注地歪樓了,感慨一句,拍成這樣謝潭都好看得要死。
大概這就是顏狗吧。
“謝潭。”許巖還跟他打了聲招呼,瞧著毫無芥蒂似的,他身旁那個青年就一副想拉他走的模樣,看了眼謝潭還有點兒隱隱的不屑。
“走了,跟他打什么招呼。”
鄔白南眨了眨眼睛,有點兒看不明白了。
“明天”許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旁邊的青年拉著離開了,他回頭看向跟鄔白南一塊兒走出餐廳的謝潭,本以為謝潭會回頭的他意外了一瞬,然后垂眸收回了視線。
身側的青年還在跟他說不要接近謝潭之類的話,許巖就應著,嘴角掛著笑是乖順的模樣,眼底卻沒什么波瀾。
謝潭睬都不想睬許巖一下,冷眼看他表演,然后看那個青年拉著許巖走,就好像以前的原主似的,一門心思為他考慮。
他被許巖騙了那么多年,到底是在自己最落魄最難受的時候又被他捅了一刀,看他在房間里對別人傾訴,好像原主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原主那時候是去尋求幫助的,哪怕他也清楚那些只是酒肉朋友而已,但是萬一呢,謝家完蛋了,他跟許巖該怎么辦,他還念著許巖呢。
真是夠諷刺的。
謝潭情緒不佳,電話鈴聲響了會兒他才接起。
是艾柔。
“謝潭。”他聽到艾柔這么叫他,語氣合著溫情。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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