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于禮不合啊。
他正同一個男子,在接吻。
但是溫系舟已經無法控制了,西鏡讓他癡迷、上癮,甘之如飴的沉淪下去。
就親了個嘴打了個啵謝謝謝謝還差六十個字整不會了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算了沒人能救我我只能自救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怎么還沒到嗚嗚到了qaq
于是愈發沉湎,是溫柔的吻。
溫系舟吻過他得唇,總之我湊個字數救命就差了一百幾個字我已經改不會了,總之就是接了個吻親了親謝謝大家嗚嗚嗚
他看不清西鏡現在的樣子,但是可以仔細聽他的聲音,溫系舟的遺憾也就沒有那么重了。
“西鏡。”溫系舟抱著謝長老,伏在他的肩上,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他聽到西鏡“嗯”了一聲,便再不遲疑。
這里是指態度qq救了大命了我還少幾個字個字溫系舟對待西鏡真是像溫潤得如同毫無棱角的玉。
他有一瞬間想起了第一次遇到西鏡的時候,那是一個雨天,大雨傾盆,他的西鏡搭手幫他避開了被風吹落在地面上竹竿。
溫系舟明明看不見他的樣子,聽到他幾乎埋沒在雨中的嗚咽聲,卻升騰起了一種憐惜。
溫系舟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他抱著睡過去的西鏡,鼻尖是他身上漸重的花藥香,后知后覺地,溫系舟臉上又浮起紅暈來。
他將狼藉的衣物掃落在了地上,將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了他懷中的西鏡,又在他額頭上吻了吻,一顆亂跳的心漸漸平穩下來,好似終于落在了實處,溫系舟也合上了眼,擁著謝長老一同睡過去了。
次日福來在收拾衣物時,著實鬧了個大紅臉。
溫系舟叫福來燒了水,睡眼蒙朧的謝長老便跟著溫系舟進了浴桶中,看他微微紅著臉,細細幫自己清洗起來。
“浴桶太小了,兩個人有點擠。”溫系舟聽到西鏡抱怨著,便笑了起來,“等換了地方,買個大的便是了。”
“西鏡喜歡花嗎。”
“那就買一些,漂亮的好養活的。”
“好。”
“明日,我們便收拾收拾,離開這里罷。”溫系舟摸摸他的臉,溫聲道。
“好。”西鏡應著。
只是他戴上面具重新做回謝長老,便得知了那幾個仇人的消息,明日,便在白山頂做了斷。
謝長老在晚上與溫系舟相擁而眠。
次日,用過早餐后便拿起了他的孤光劍,起身。
“西鏡,你去哪兒”溫系舟鬼使神差地突然伸手,抓住了謝長老的衣袖。
“我去去就回。”謝長老這樣說著,為溫系舟布菜的福來卻僵著神情,說了句。
“謝公子拿著劍。”他顯然被上次的意外嚇得不清,見謝長老一拿劍出門就緊張。
溫系舟的臉色也略略凝了凝“你去哪兒。”他又重復了一遍。
謝潭有一瞬間覺得有些不忍了。
“白山頂,我去白山頂。”他輕輕說了一聲,才見得到地點的溫系舟神色松懈下來,他囑咐謝潭一句“那早去早回,我等你。”溫系舟重新笑起來,似是期待一般。
“好。”
謝西鏡攜著殺人利劍,帶上修羅鬼面,便重新成為了魔教謝長老。
為殺人、復仇。
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