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看你倒是很像新聞里的那個通緝犯啊。”謝潭隨口胡編亂造著,頓時人群更加騷亂了,都離那個男人遠遠的,男人顯然也沒想到謝潭會這么說,有些接不上話來。
“行了行了,我先走了,我可不敢賭。”謝潭提高了聲音朝著車子跑過去,一溜煙就開車跑了,留下男人還在面對眾人懷疑的目光。
他解釋了幾句后往巷子里走過去,臉上真誠無辜的表情也一點點沉了下去“真他媽晦氣。要是下次再讓老子碰上了”男人想到了他摸上了oga腰肢時的觸感,表情變得有點兒垂涎起來,“真軟oga,搞起來可是銷魂得要人命啊”
男人突然慘叫了一聲。
被人一腳踹在了膝蓋窩按著后腦“嘭”一下砸在了凹凸不平的墻面上,額頭上傳來的劇痛讓男人哀嚎著眼淚鼻涕全都出來了。
緊接著手腕被人一一折斷,他被人砸了幾下后抓著頭發又仰面摔在了地上,紅腫被額頭上的血糊了眼睛的視線看不清那人的樣子,男人恐懼地開口,不知道是惹了誰“饒了我饒了我”
模糊的高大身影沒說話,他抬起了皮鞋,在男人絕望的求饒聲中一腳攆上了他的命根子。
小巷里傳出一聲令人悚然的慘叫聲。
謝潭開車回到了家,坐電梯上去的時候發現他鄰居家的門還是開著,外頭還有人在墻角上裝監控,他余光瞥了眼,看到門口還堆著不少的花盆,還是個有情調的
謝潭也沒多看,開門進去就去了洗漱間。
剛剛的事情把他惡心得不行,謝潭都開始考慮以后單獨出門要不要帶個beta保鏢了。
真是晦氣。
謝潭聯系了老鬼,決定打幾把游戲虐個菜雞讓自己開心點。
在謝潭回到家不久后,電梯“叮”一聲停在了他所在的樓層,穿著考究的aha目光再次在謝潭的房門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在走進了房間,抽出紙巾彎腰擦了擦皮鞋上沾染的一點血跡,還有他手上的污漬。
“老徐,過會兒送兩盆花給對面的鄰居,”aha笑得溫和,好像是出于禮節,“挑漂亮點的。”
還在裝監控的老徐應了一聲。
“叮咚叮咚”門鈴被按響了,謝潭通過顯示器看了一眼,確認是那個之前裝監控的人,他問道“有事嗎”
那師傅指了指門口他搬過來的兩盆鮮花,笑了笑“哦,雇主讓我給您送過來,一點心意。”
師傅也沒有多停留,收拾好他的工具就坐電梯下去了。
謝潭這才站起身去了門口,打開了房間門,有點兒奇怪地看了一眼這回倒是房門緊閉的對面,然后把兩盆花給捧了進去,這花也不算重,還在謝潭的能力范圍之內。
他關上門,重新又打游戲去了。
對面房間。
坐在沙發上的aha看著屏幕上的監控,緊緊地注視著oga。
謝潭。
謝潭。
aha的嘴角還掛著溫柔的弧度,眼神里卻涌動著令人心悸的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