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湘取過熱騰騰的鮑魚湯,吹了吹,正要往厲晉琛的嘴里送,突然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但這鈴聲她無比熟悉,是她特地為厲澤設置的,跟與其他人打來的鈴聲都不一樣。
很顯然,厲晉琛也知道這個特殊,原本放在少女腰間的大掌,直接收了回去。
云湘伸手摸出手機,正要掛斷,身子就突然被厲晉琛摟著腰身壓在了餐桌上。
桌上的湯也被大掌一掃,全部散落一地。
剛剛還戰戰兢兢看好戲的傭人們更是嚇得一哄而散。
“湘湘,你跟厲澤還在聯系今天的這一切,又是你為了離開的計謀”
“你可真是豁的出去,不是最厭惡我嗎今天居然能吻上來,這次不嫌惡心了嗎”
傳聞財閥大佬厲晉琛向來孤傲清冷,何曾有他折腰的時刻。
而此刻他無奈地俯身,一雙冷眸死死地盯著被他壓在餐桌上的小妻子。
他不能接受的是,她每次勾勾手,他就泥足深陷。
可她呢那樣冷靜地看著自己中招的時候,一定很輕蔑和嘲弄吧。
“沒有,阿琛你別這樣,我吻你是因為喜歡你,才不是因為厲澤他算什么玩意兒”
云湘此刻只覺得惱火,想要把厲澤給剝皮抽筋的心思更濃郁了幾分。
她好不容易順毛的老公,又特么被他惹炸毛了。
這誰頂得住啊
前世死后靈魂飄蕩那半年她就知道了厲晉琛有很嚴重的躁郁癥。
發作的時刻甚至要把自己關起來,用釘子刺破肌膚,用疼痛來刺激自己清醒。
而躁郁癥發作初期,他會極具破壞力,砸家拆房都是發泄手段。
只是她在時,他從不顯露,她刺激得他病發后,他怕自己發現他的病,就躲進地下室用釘子扎自己。
而現在看著他難以壓制的模樣,云湘心都快糾成一團了。
“我憑什么再信你”
“湘湘乖點,我把你關起來,關起來你就不會逃走,不會跟他跑了”
厲晉琛一雙墨瞳內冷戾與暴戾糾纏,精神好似被惡魔牽引一般,直接將云湘攔腰抱起,就要往樓上去。
云湘皺眉,干脆手一按,直接接通了與厲澤的電話。
“湘湘,我聽說你打了你姐還剃了她頭發你怎么能這么恩將仇報”
“云家養育你多年,你姐更是為了我們私奔忙里忙外地打點,你現在趕緊逃出來去云家給她下跪認錯否則我不會原諒你”
厲澤此刻雖被關押,但厲晉琛只禁錮了他人身自由,手機刻意沒有沒收。
他知道云湘一向迷戀自己,只要他稍加威脅,她就會言聽計從。
云湘聽完厲澤的話,只覺得可笑。
如果是當初的她,還真的愿意為了他拋去尊嚴給云笙下跪,而現在,她只覺得透心涼。
“沒空”
云湘冷冰冰道。
而這話落在厲澤耳朵里,只以為是云湘逃不出來的托詞,于是習慣性發起攻勢道
“湘湘,我那么愛你,你怎么就不能為我們的未來多做點犧牲,用跳樓威脅小叔再逃出來”
這話一落,厲晉琛的臉色一黑,云湘只覺得他周身暴戾氣焰纏繞,冰冷刺骨,無人敢近身。
下一刻,一只軟乎乎的手臂驀然環住男人的窄腰。
厲晉琛眼神復雜地低眸,捏住她的腰的大掌也更用力了幾分。
“哎阿琛,你弄疼我了”
云湘此刻肌膚瑩白,纖腰楚楚,被隨便一捏就是一道紅印,此刻突然出聲,嗓音也盡顯嬌媚。
這操作直接讓兩個男人同時沉默
一個是在壓制自己難以抑制的興奮,一個是在壓抑懷疑與怒火
“云湘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小叔跟你”
厲澤自然不會在意云湘跟厲晉琛有什么,他雖看不上云湘,但還需要利用她。
只要她身上還有他的標簽,那么此刻她任何越軌行為都像是在打他的臉。
緊接著云湘突然脫離了男人的懷抱。
厲晉琛眸光冷郁,眉頭深皺她在躲自己
下一刻,只見少女突然撐住餐桌,一邊搖晃出聲,一邊乖戾狂妄道“小澤侄兒,云湘也是你能叫的要叫小嬸嬸”
“至于我跟你小叔在干什么你猜呀”
少女越說越帶感,一邊晃著桌子,一邊眼神跟長了勾子似的盯著厲晉琛。
紅唇微動,卻沒出聲。
而厲晉琛卻驀然看懂,她在說老公,下次試試這個
“”厲晉琛腰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