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晉琛抱著云湘用風衣裹緊,然后出門。
這里是橙心娛樂,也是薄郁夜的子公司之一,此刻早就聽到最底下人傳厲家那位居然親自登門他名下的小公司。
某人已經馬不停蹄地帶著兄弟們殺來現場。
他們倒是要看看,清貴冷情,從來不近女色除了家里那位云湘大冤種的厲老大,還能來他的模特公司干嘛。
厲晉琛剛要抱著云湘出門,就被一眾熟面孔堵在了門口。
“嘶哈,二哥這次消息精準得離譜啊,我們厲老大果然開葷了,太陽打西邊出來,老子要換個方向曬內褲了啊”
江舒赫無敵嘴炮,長相偏小白臉類型,端著一張又純又可愛的臉,嘴巴卻是跟炮仗似的不能停。
嘴上花花公子,內里還是個清純小c男。
“厲老大,這才是真男人嘛,云湘給你戴綠帽子,你就給她戴回去。”
“扯平了多好啊,免得我們都心疼你這個大冤種”
祁連寒開口道,容貌昳麗,一雙冷情的狐貍眼被冷薄的鏡片遮擋,鼻梁高挺,衣冠楚楚,典型一斯文敗類。
祁連是復姓,家里就他一個兒子,等著他繼承家業,偏偏他熱愛做導演,還一手創立了中洲最大的電影工作室。
醉心藝術,倒是對商場敬而遠之。
而始作俑者薄郁夜站在人群后面,努力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下一刻,厲晉琛視線精準地看向同樣想置身事外看熱鬧的白麟天,道“過來給她看看。”
白麟天是中洲最大的醫療世家獨生子,儒雅隨和,性情卻是冷漠疏離。
除了在兄弟面前,旁人從來難看見他敞開心扉的模樣。
如果說厲晉琛是頂著神祇面容的魔鬼,那么白磷天就是徹頭徹尾的孤高神明,無愛無欲。
“嘖嘖嘖,瞧瞧大哥對這位美人多寶貝啊,我看云湘是徹底失寵了,云家也該收拾了”
江舒赫一臉震驚,厲老大就算是自己生病,也極少勞煩白麟天,倒是云湘一點小問題,他都會打電話給白麟天。
可見他對云湘有多愛護,只是再喜歡,也是仇人的妹妹,那么疼愛也不怕人家給你插刀子。
要不是為了云湘,以現在失去云穆修的云家來看,要處理掉,不過分分鐘。
“聒噪,辦公室在哪兒。”
厲晉琛皺眉,喝住還在嘴炮的江舒赫,又看向仿佛置身事外的薄郁夜詢問。
“”薄郁夜始作俑者的位置,好像暴露了
一行出色到極致的男人護送著云湘一路到了頂層的休息室。
厲晉琛將云湘放在沙發上,看了一眼白麟天。
白麟天乖乖過去查看了一下,只見男人的風衣揭開。
衣服里包裹的少女容貌如妖孽綺麗邪魅,唇瓣很紅,似是被廝磨得狠了。
脖頸處也好多紅痕,雪白的肌膚映襯著那些痕跡,更是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禽獸”
四個男人異口同聲,看向厲晉琛的表情都變得諱莫如深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喪心病狂的厲爺
“”厲晉琛他有些冤枉,因為他的脖頸更沒法看。
不過這種閨房之事,他自然沒有心情解釋給這群單身狗聽。
“她怎么樣”于是厲晉琛冷眸一轉,看向白麟天詢問道。
“沒事,是身體太虛,被你親太狠,暈了”
“如果我沒斷定錯,之前也暈過一次,所以你沒有那么著急。”
白麟天起身,溫和地解釋道,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見眼前這個少女,只覺得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嗯。”
厲晉琛點點頭,算是承認。
“簡直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