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暮憶的詐死,我們五年的婚姻形同陌路,我生白白的時候你都能不在場,難道不是因為你足夠愛暮憶,要為她守身如玉,要為此懲罰我”
“你現在說不娶她,只會讓我覺得我這五年受的所有苦都像個笑話。”
當然,她沒有錯,傅司凜不知真相恨自己也沒有錯,錯的只有要將傅家與長老會綁嚴實的那些老古董。
他們親手操縱了一場名存實亡的聯姻。
受益者是長老會,是那群道貌岸然的圣人
而留給她和傅司凜的,只有仇恨和一地雞毛。
“余沁,我們會離婚,白白的撫養權也可以給你,我不會娶暮憶,我跟她早就分手了”
傅司凜解釋道,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在知道暮憶沒死時,他很開心,那種開心始于一種愧疚感的解脫。
如釋重負之后,他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余沁了。
“所以呢就算你們不會結婚,如果她以后有任何身體上的病痛,你還是會管不是嗎”
“她是你的初戀,是你愧疚的人,如果她有任何危險你會置之不理嗎”
“如果她說是我妒忌心作祟害她呢你會信誰”
“你會信我嗎你不會,因為我在你心中早就有了犯罪前科,我依舊還是個罪人。”
“傅司凜,我承認很愛你,但我求你趁著我們還有少許的夫妻情分時就放過我,我不想最后將我對你最后的喜歡都消磨殆盡。”
她經不起那樣的消耗,她也賭不起,所以她寧可放手。
傅司凜聽她說完,突然就沉默了。
“不管怎么樣,傅先生,這五年很謝謝你,一場年少綺夢,至少只有我做了傅太太,成為了你的妻子。”
“我們散了吧。”
余沁走出來時,手腕是紅的,眼底也是紅的。
傅司凜已經答應了離婚,讓她明天就去公司簽離婚協議,至于白白,由余沁撫養,每個周兩天時間允許傅司凜探視,或者帶回傅家。
到底也是一家人,余沁沒有剝奪白白跟爸爸相處的權利。
傅司凜拉著余沁走后,云湘百無聊賴地找了個位置坐下,選完款就是一個小型的派對。
云湘是生面孔,不少人剛剛也看見傅司凜跟她之間的互動,叫她妹妹。
但傅家太高,不少人攀都不敢去攀,且摸不準她的喜好,所以都在暗中觀察。
與此同時,派對的二樓上,厲晉琛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眼就能將場下的一切看干凈。
視線卻一直鎖定在云湘一人身上。
“哎喲我去,厲老大你啥時候那么慫了追妻都追到洲來了,你倒是下去勾引一波啊”
江舒鶴一臉八卦地舉著紅酒杯,慫恿道。
“臥槽,等等那個男人誰啊怎么溜到嫂子身邊刷起存在感了艸,長得還挺帥啊”
厲晉琛本來就煩躁,此刻順著他的話看過去。
果然見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站在云湘面前,還作勢伸手捏上了少女的臉頰
“該死,下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