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發作時,除非對oga進行標記,不然也只能和oga一樣用抑制劑來控制,但此刻距離他的易感期還有幾周,他的身上不可能隨時放著一瓶抑制劑。
很快林行秋就察覺出不對,他眉頭微蹙,收回了觀察女鬼的視線,看了眼戚月淮,以眼神詢問他怎么了。
戚月淮咬著牙,強行克制著身體的不適感,身體微微顫抖。
林行秋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湊近,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怎么了”
因為離得太近,林行秋的吐息噴灑到他耳廓上,酥酥癢癢的,非但沒能給他一點安慰,壓制住他的沖動,反而讓他那股火燒的更旺。
林行秋漂亮臉蛋近在眼前,戚月淮的大腦幾乎已經完全被該死的信息素控制,他猛地抬頭,死死盯著林行秋。
林行秋現在就像一塊鮮美的肉,而他就是那個餓了幾天幾夜的狼,光是看見那塊肉,就能眼放綠光,恨不得把林行秋吞入腹中。
大概是感受到他體溫的變化,林行秋湊的更近,甚至伸出手在他額上輕輕摸了一下。
林行秋的手很冰,但戚月淮卻覺得他的手摸過的地方越來越燙。
戚月淮猛的伸手出抓住林行秋的手腕,俯身在林行秋脖子上輕咬了一小口,然后在他耳邊輕聲道“別怪我。”
林行秋一愣,戚月淮趁林行秋發愣的間隙,將他的手猛的反扣在柜子上,然后吻上了林行秋的唇。
如果說上次擊鼓傳花時的那個吻是淺嘗輒止,像是蜻蜓點水一般純情。
那么這個吻就是無比激烈的,像是野獸一樣,包含著戚月淮恨不得把林行秋吃干抹凈的欲望,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林行秋咬破了戚月淮的舌頭,戚月淮卻全然不覺,欲望已經徹底吞噬了他的大腦。
“嘭”
林行秋一拳打上戚月淮的臉頰,將這個吻被迫中止。
他目光冰涼,帶著一點怒意的看著戚月淮。
大概是空間太小了,林行秋的拳頭落在臉上并不怎么疼。
戚月淮的欲望也絲毫沒被林行秋的目光澆滅,他咬著牙道“我到易感期了,沒帶抑制劑,你幫幫我,等會隨你怎么打我。”
林行秋的拳頭握緊又松開,最終沒有再給戚月淮一拳“先出去再說,可能有其他人帶抑制劑。”
戚月淮搖了搖頭“不行,我他媽的絕對不要這幅樣子出去,而且我用的抑制劑,很難找到。”
每個級別的aha使用的抑制劑類型也不一樣,像戚月淮這種s級的,可能整個樂園都找不到一個。
因為s級的aha實在太過稀少,戚月淮的抑制劑還要專門去醫院配才行。
不管是發情期亦或是易感期都是非常私密的事情,而且一旦有一個oga或是aha在公共場所發情,可能會引發在場許多臨近發情期的異性都突然發情,如果引發嚴重的,甚
至要被拘留。
幾乎所有人都會在自己的特殊時期來臨之前的一兩天就開始使用抑制劑,以防止在外突然發情,戚月淮這也是這輩子頭一回提前這么久發情,如果要以這幅樣子出去,他是打死也不能接受的。
顯然林行秋也知道這種情況,他頓了幾秒才道“你要我怎么幫你。”
戚月淮將腦袋埋在林行秋肩上,手不安分的往他后頸伸去“讓我標記一下,就一下,臨時的就好。”
就在戚月淮的手快要觸到林行秋腺體的時候,他的手腕被林行秋一把抓住,懸在半空中,林行秋看著他“我還沒分化。”
戚月淮這時候顧得了那么多,他喘著氣道“你不是快了嗎,我聽說oga分化前一段時間就能被臨時標記,你應該也可以。”
林行秋盯著他,一動沒動,過了會兒才道“算了。”
戚月淮正想問什么算了。
林行秋卻一手抓著他的手腕,另一手往下探去,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在狹小安靜的空間響起。
林行秋抬眸看向他,目光幽深,聲音冰涼。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