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我的實力還沒法取得代號,可組織技術人員奇缺,尤其是我這種計算機技術一流的技術人員。
所以我在經歷了半年的培訓,和琴酒出了兩次任務后,就成功獲得了代號。
我的代號是johnnieaker。
代號賊長,翻譯起來更是怪到不忍直視,我一開始拿到代號后,還懷疑過這不是什么酒名。
然后我查了一下,這是蘇格蘭威士忌中的一種。我記得,威士忌里好像就沒有真酒。
呵呵。刺激。
我是真心要做一瓶不摻水的真酒的。
不摻水的真酒是有脾氣的,我不可能去找那位先生理論,也不可能改一個代號,只好把氣撒在琴酒身上。
他的頭發被我蹂躪了一番,手感是真的好,誰試誰知道。
沒錯,我就是在琴爺的底線上蹦迪,反正他沒法干掉我。
當然,那肯定不是我在清醒狀態下干的事,我有色心沒色膽,不會干這種作死的事。
可惜那天是我生日,我拉著琴酒去了酒吧,點了蘇格蘭威士忌。因為人總是對代號有點情結,如果連自己代號的酒都沒試過,那還算什么真酒呢
但是,我顯然酒量不太好,喝醉了,眾所周知,酒壯人膽,喝醉以后就會干出一些平時不敢干的事。
就比如
我抓過了琴酒的長發,試著綁兩條麻花辮。
事實證明琴酒的臉是真的帥,他撐住了這種六十年代鄉土風的發型。
那時琴酒的長發還未及腰,雖然長,但還不是仙氣飄飄的款。
我見到琴酒以后,想這么干很久了,當我得愿以償后,我用相機拍了下來。
我第二天早上從琴酒的安全屋里醒來,花了半分鐘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慶幸自己沒把昨晚的情景忘掉。
然后在床上磨蹭了十分鐘。
怕一開門就面對琴酒木倉。
順便說一句,他那時還不是整天用伯萊塔92f。
喜歡伯萊塔的是我,因為劇場版里琴爺是真的太帥了,我念念不忘十六年。
話題偏了,反正我就是不敢出門,可是肚子又很餓。每到這種時候,我就格外懷念以前種花家的黃馬甲藍馬甲。
最終我還是沒能抵擋住饑餓,開了臥室門,走下樓,來到餐廳。
琴酒在吃三明治。
他永遠吃三明治,我和他生活一年,他做任務吃三明治,回來也吃三明治,我吃到想吐。
后來,早上我都會爬起來,自己做一份早餐,味道不怎樣,但就是比三明治好吃,我堅持認為。
琴酒不這么覺得。
他試了一次我做的早餐,然后就再也不讓我做他的份了,說得好像我樂意一樣。
琴酒抬起頭了,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終于開口“你腦子被酒精洗過了嗎傻站在那里”
我乖乖坐下,伸手拿起了琴爺碟子里的另一半三明治,在經過一番艱難的思想斗爭之后,我還是問出口了“我的相機呢”
琴酒笑了一下,是冷笑。
我可真是勇士,說不定很快就會變成烈士。
“在吧臺上。”他回答我了,甚至偏了偏頭,看向吧臺,我扭頭看去,吧臺上面放了一杯威士忌。
我不明白,琴爺為什么會放過我,他甚至沒揍我。他只是刪了相機里的照片。
但我后來偷偷找人又恢復了。
再說一遍,琴爺真的帥。
在酒吧絢爛的燈光下更帥了,銀色長發,狹長綠眸,深邃五官,冷白皮膚。
看千遍都不膩,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20220202一修
20220206二修
20220207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