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擔憂地看著他,臉上有些不知所措。
諸伏景光順了順他的背,說“別怕,沒什么事的,東北市郊離我們這邊很遠。”
確實離得很遠,可昨天我直面那二十三個鱉孫子啊,長川緒楓面無表情地想,離得近還是離得遠又有什么區別。
長川緒楓沉默了一下,勉強打起精神,說“我沒事,快去燒烤吧。”
萩原研二還想說什么,可長川緒楓問道“你們以后會遇到這些人嗎”
會,還會遇到更加窮兇極惡的人,長川緒楓心里清楚。
他這么問只是為了堵上他們的嘴,別那么快揭下他的人皮,現在還不是時候。
萩原研二拉長聲音問“嘛嘛,所以說,小長川剛剛是在關心我們嗎”
長川緒楓不禮貌地翻了個白眼,拐到伊達航的旁邊,和他保持著四個人的距離。
松田陣平輕哼了一聲,嘲笑慘遭嫌棄的幼馴染。
降谷零倒是認真地說“保護好人民的安危是我們的職責。”
諸伏景光點點頭,說“我們平時會學這些木倉法啊,格斗技術之類的,不要太擔心。”
長川緒楓嘴唇翕動了一下,想說什么,但又放棄了。
他意識到他們的思維是無法改變的,因為他們五個,本身就是善良正義的人。
他最終只是嘟囔了一聲,說“那你們要記得穿好防彈衣。”
就像琴酒一樣,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身。
萩原研二去揉長川緒楓的腦袋,說“知道啦,小長川真操心。”
不,你不知道,你在七個月以后,你會不穿防爆服沒拆完彈就和你幼馴染通話,然后在爆炸中灰飛煙滅。
長川緒楓側頭望著萩原研二,有些出神。
萩原研二不理解他復雜的眼神,笑著說“小長川,你這樣看著我會讓我覺得你對我有意思,雖然我確實很帥,但你最好克制一下眼神,看我可以,但別讓我發現。”
長川緒楓微笑道“你想多了,研二醬。”
其余四人笑起來。
伊達航看著他們,無奈地笑著搖頭,長川緒楓看見了,他說“伊達航先生,請不要露出這種表情,不然我會以為你想當我爹。”
諸伏景光忍著笑問“為什么是當爹班長明明更像媽。”
長川緒楓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因為我媽年輕漂亮。”
然后他上上下下掃了伊達航一眼,攤了攤手,意思十分明顯。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快笑瘋了。
萩原研二搭著松田陣平的肩,捂著肚子說“笑得我肚子疼。”
松田陣平面上嫌棄,嘴里說著“那你待會少吃點。”
長川緒楓本不該問的。
可酷烈的陽光使人降智。
他腦子一抽,試探著說“萩原,我認識一個人,和你長得很像,她也老是說我不戴頭盔。”
萩原研二愣住了,他眨眨眼,問“你認識的,是交警嗎”
長川緒楓一聽就知道了,他點頭,不出所料。
“那是我姐,她是交警,”萩原研二沉默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說,“小長川,你戴過頭盔嗎還能被我姐抓到那么多次。”
長川緒楓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糾正他“其實也沒有很多次。”
很明顯,沒人相信。
伊達航說“長川,別偷懶,一定要戴頭盔,不然很不安全。”
同樣不戴頭盔的降谷零
松田陣平嗤了一聲。
諸伏景光厚道得多,他什么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