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流司不理解,原來組織里面也是論資排輩的嗎那琴酒又為什么能站到高位
因為琴酒的付出。白蘭地嘲諷地看著他。
明明已經倒在地上了,可還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他。
琴酒殺過多少叛徒,執行多少任務,尊尼獲加什么都沒有,他是科研組的人,卻做著行動組的事,他離警察是那么近。
星野流司在那時就明白了,那晚上的圍剿,不是黑手黨,也不是警察,而是組織內部的大清洗。
長川緒楓對警校那五人說“不至于,只是換個三當家罷了。”
確實只是三當家。
貝爾摩德爬上去了,琴酒也爬上去了,總有人給你下來,比如白蘭地,也比如那些組織的老人。
星野流司在會議室里說的話,boss聽進去了,也提前想到了。暗殺代號成員是很重的罪名,所以,星野流司和琴酒受到了圍剿。
那些老人才會下去。
琴酒上升了,尊尼獲加也要上升了。
只是boss要保證他對組織是忠誠的。
星野流司升職加薪了,他走到了組織的核心。
可他也死了,死在那個洗腦藥下。
從此,他是尊尼獲加,是組織的刀。
只有這時,藥效發作得最猛烈的時候,也是即將失效的時候,星野流司才能回來。
他將活在痛苦里。
也將在痛苦中死去。
尊尼獲加不想死。
所以,他向著解藥伸出了手。
藥咽下去了,星野流司又死了,尊尼獲加活下來了。
長川緒楓捂著臉,無聲地大笑,眼淚卻一滴一滴滑落。
等待著紅方勝利的星野流司已經死了,想讓警校組活著的長川緒楓還活著,可他也活不了多久。
兩年后,當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進入組織時,他會對他們動手。
因為他知道,那兩個人是臥底。
長川緒楓也只有兩年可活了。
所以,原著的劇情是真的改變了,波本應該活不到主線開啟的時候。
長川緒楓的愿望也沒法實現。
會被他親手打破的。
長川緒楓不想和他們一起玩了,他只是在傷害他們,他應該遠離他們的。
他們是燦爛陽光下盛開的櫻花,他不過是深埋在腐爛泥土中不見天日的骸骨。
或者有一天層層爛泥被挖開,他還能看一眼茂盛枝葉中殘存的粉色生機,那是他供奉在骨頭上的神龕。
只是,每次看著他們笑鬧,聽著他們喊他“長川”“小長川”的時候,長川緒楓總是生出一些饒幸。
好像只要不去想,他們就不會受到傷害。
好像只要過段時間,組織就會忘了他們。
其實不會。
組織總有人在看著這邊。
哪怕尊尼獲加已經注射了洗腦藥。
長川緒楓別無選擇,他認識了警校組,也必須進入警校,去當個臥底。
在他們為抓住罪犯而努力的時候,他要悄悄幫助組織逃脫,幫助組織找到臥底。
他們本來就是不同的陣營。
這個春天,夏天,秋天,是長川緒楓偷來的,短暫的光明。
櫻花的飄落,他也得出一份力。